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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双孖☆爱的契约书】非原创《流氓的警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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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楼2012-11-14 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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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楼2012-11-14 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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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8 16: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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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楼2012-11-14 1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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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楼2012-11-14 1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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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去那边处理一下。”符龙飞小心翼翼地扶起罗弋,对他说。罗弋皱着眉头,嘴唇抿得紧紧的,没有拒绝。
          开房  这家宾馆好死不死开在职高旁边,霓虹灯整得和老鸨抹了脂的大嘴似的,一看就知道老板是居心叵测。
            果然不出符龙飞所料,即便他和罗弋都是男的,但当他扶着罗弋的腰,两人湿嗒嗒地出现在大厅时,服务员还是用非常怪异的眼神打量了他们一番,好像他们是在雨里欲/火焚身急不可耐的死变态同性恋一样。
          罗弋痛的厉害,没注意到服务员的眼神,符龙飞皮厚,管你丫的怎么想,他从口袋里摸出证件和钱拍在柜台上,服务员点了一下,把房卡交给了符龙飞。
          房间是典型的双人标间,电视机,梳妆台,电热壶,卫生间,重点戏——双人床。窗帘是厚厚的深红色,垂到地上,左右一拉里面干什么都没人知道。
            符龙飞打开灯和空调,架着罗弋把他放到床上。
            “衣服脱了。”


          21楼2012-11-14 1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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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弋拧着眉迷惑不解地看着符龙飞,符龙飞大概自己也觉得在这种场合说出这种话来实在引人遐想,所以清了清喉咙,说:“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你背后的伤怎么样。”
              罗弋犹豫了一下,似乎是觉得当着别人的面脱衣服有些别扭。符龙飞叹了口气,说:“拜托,都是大老爷们的,有什么不好意思,脱。”
              罗弋想了想,觉得也的确如此,便动手把身上那件染着泥渍血污的淡蓝色警服解了开来,他背脊上的伤牵动肌肉,手臂一反转就疼得厉害,符龙飞看他皱眉的样子心里特不痛快,干脆上去帮忙。
            好在伤口破损的时间不长,血没有凝结起来,否则血块粘连了衣料,那脱衣服的时候可就没这么好受了,还得扒一层皮下来。
              符龙飞看了一眼罗弋光裸的上半身,很匀称,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呈现出一种难以想象的勾人蜜色,符龙飞只觉得口干舌燥,连忙闭了闭眼睛不敢再看。
              罗警官啊罗警官,你说你要是一酒吧里的牛郎该多好,老子现在就可以把你摁倒在床上吃干抹净然后丢个几百块钱拍拍屁股走人。
            可惜天不遂人愿啊……


            22楼2012-11-14 1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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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龙飞叹了口气,只能硬着头皮深呼吸两下,把注意力转移到罗弋背脊上的伤上面。
              刺伤兼刮擦伤。最深的地方口子裂得狰狞骇人,糊糊粘粘的血直往外渗,伤口一直漫延向下,大概有个两分米见长。
                符龙飞皱了皱眉头,娘亲喂,这要换成自己早就赖在地上哭鼻子打滚叫痛喊疼了,哪里还能像罗弋一样,除了脸色苍白之外连吭都不吭一声。
                “去浴室,我帮你清洗一下,再上点药。”符龙飞对罗弋说。
              花洒喷出细软的水丝来,符龙飞把手伸到下面调试水温,氤氲热气很快就蒸腾四散开来,镜子上蒙一层白茫茫的雾,罗弋只剩一个轮廓,符龙飞也只剩一个轮廓。
                瞥一眼罗弋背脊上的血痕,在白霭水汽中更加刺目,符龙飞对罗弋说:
                “可能有些疼,你忍着点。”
              罗弋没吭声,事实上,当符龙飞把花洒对着伤疤冲,甚至用手小心翼翼地挤出污血的时候,罗弋还是一声不响,他娘的跟一具死尸似的。
              符龙飞没来由地生闷气,心道你个面瘫王傻里巴叽的为了那么个白骨精风里来雨里去,那女的一看就长一副克夫相,天煞的扫把星搞得你出门才二十多分钟就挂了彩,要不是有老子罩着你,你小子估计就可以英勇就义了,我草,照这样折腾下去还不等我把到你你小子说不准就归了,那我追**的游戏打到一半还不能存盘,输得一干二净我找谁诉苦去啊我。


              23楼2012-11-14 1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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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越想越生气,愤怒地举着花洒冲了半天,血倒是放干净了,但罗弋全身上下都被符龙飞野兽派的冲洗方法淋了个遍,裤子湿嗒嗒的粘在腿上,线条流利一览无余,他娘的还有些透明。
                “好了,洗干净了。”符龙飞恶声恶气,打算好好教育一下罗弋,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话没错,但为了一个有主子的食人花去风流,那他还不如直接去死。
                  可是当罗弋回转过身来,跟他说一句谢谢的时候,符龙飞目光一瞟到罗弋被水打湿到半透明的裤子,线条清晰,某些内涵若隐若现。
                  符龙飞只觉得脑袋嗡得一下,全身上下的血管似乎都在瞬间躁动不安起来,骨子里噼里啪啦像有爆竹在接连爆炸,炸得符龙飞连刷得一下涨红了,扔了花洒没命似的跑出浴室:
                  “那什么,你自己再冲个澡,把衣服换了,老子在外面,你有事吱一声就成。”
                  罗弋看着突然炸毛的符龙飞逃出白雾蒸腾的浴室,迷惑不解地怔了半天。
                  ……间歇性精神分裂?
                符龙飞靠在电视柜上缓着气,摸摸脸,脸庞有些烫,摸**,心跳有些急。
                  操,真是见鬼,不就是**么,多少身材火爆能疯能玩的美妞都在手里过货了,难道一个半裸的男人还能勾得自己跟个处男似的把持不住神魂颠倒?
                  开什么玩笑,老子又不是真的gay。
                  符龙飞把脸埋进双手中,用力揉了揉,拍了拍,打了打。
                  呦西。柳下惠变身,元稹转世,老子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所谓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
                “喂,我洗好了。”
                  ……君。


                24楼2012-11-14 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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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8 16: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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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让正在做法的符龙飞差点走火入魔。符龙飞呛了一下,转过头去,就见着罗弋裹着白绒绒的浴巾走了出来,松松垮垮露出两段弧度恰好的锁骨,他眼睛不自觉地往下瞟了一下,两条腿又长又细。
                    也就是说,他浴巾下面什么都没穿。
                  符龙飞觉得自己的鼻腔一热,连忙捂着鼻子转一边去,极度痛苦地说:“操,***的也忒豪爽了。”
                    “……你没事吧?”罗弋实在觉得符龙飞今天晚上很奇怪,忍不住问他。
                    符龙飞摆摆手,闷声闷气地问:“你平时睡觉不穿衣服?”
                    “……衣服都湿了,没换洗的。”罗弋很冷静地对符龙飞说。符龙飞立马觉得五雷轰顶,是啊,两人的衣服都被雨淋了个彻底,难道自己必须和什么都没穿状态下的罗弋睡一晚上?!
                    ……哥啊,饶了我吧……
                  符龙飞无比纠结地敲了敲脑袋,敲了半天敲到一根救命稻草。
                    “你等一下,我马上回来。”符龙飞对裹着白浴巾的罗弋说,咝,真是一眼都不能多看,太闪了**叔叔……
                    符龙飞飞快地跑出门去,摁了摁电梯,下到一楼服务台,所幸服务台的人还没下班,符龙飞拿着钱包在柜台上敲敲打打:“喂喂喂,睡衣有没有啊睡衣。”
                    服务员还是刚才那个负责收钱开房的服务员,她看着衣衫不整的符龙飞,又看刚才那个穿警服的年轻人没下来,估计以为符龙飞把人**察绑架了蹂躏玩弄,又嫌弃又鄙夷地白了他一眼,满不情愿地从后面的柜子里取出两件白色的睡袍丢给他:“两百五。”
                    你妈,什么狗屁价钱。
                    符龙飞一拍桌子,指着那个柜子说:“再来两瓶消炎药!”
                    服务员更鄙夷了。……这么快就要消炎药了?玩这么过火你小子还是不是人啊你。


                  25楼2012-11-14 1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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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房间的时候罗弋正坐在床上看电视,荧幕一闪一闪的幽光洗浸在他的皮肤上,符龙飞锁上房门,插好房卡,把睡衣丢给罗弋:“穿上。”
                      罗弋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符龙飞:“哪买的?”
                      “服务台。”符龙飞去卫生间冲了冲手,走到罗弋身边,说,“趴下,我买了消炎药,帮你涂一点。”
                      罗弋望了望他手里的小瓶子,垂下眼帘,沉默一会儿,突然说:“……谢谢你,余先生。”
                      “还叫我余先生啊。”符龙飞气不打一处来,拿药瓶重重敲在罗弋额头上,立刻浮起一片红,“两件睡衣两百五,***也这价钱是吧?”
                      罗弋抿抿嘴不说话。
                      靠,沉默是金,老子拜金,败给你了。
                      符龙飞无奈地揉了揉罗弋被自己砸红的额头,动作毛毛糙糙大手大脚的,他一边揉一边说:“听好了,你今天都得跟老子睡一张床了,咱们好歹算千年修得共枕眠那个等级的,不管你愿不愿意,老子以后都是你的兄弟,你不准叫我余先生了,嫌老,你就叫我符龙飞,符龙飞知道不?”
                      “……”罗弋还在犹豫,但不再像前一次那样拒绝得那么干脆了。
                      符龙飞一看有戏,赶紧趁热打铁,指着罗弋的鼻子对他说:“现在就点头!否则老子把你扒光了丢到楼下去让你成为杭州城裸奔史上一座永恒的丰碑。”
                    罗弋大概没见过这么无理取闹的,实在犟不过他,而且符龙飞的确对自己很好,他默不作声地考虑了一会儿,然后极轻微地点了点头。
                      符龙飞大喜过望,摁住他的肩:“太好了,那从现在起老子就是人**察的哥们,谁要敢跟老子叫板老子就把他领到局子里。”
                      罗弋浅浅地扬了扬眉:“……我不会管的。”
                      符龙飞差点栽倒在地,个王八蛋死面瘫,怎么连句好话都不会说。他忿忿地一拍罗弋,撇撇嘴:“趴下,帮你上药!”


                    26楼2012-11-14 1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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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年轻女孩看上去特困的样子,懒懒散散从后面拿出一盒药丢给符龙飞,符龙飞一看,上面写着栓剂。
                        ……老大,你叫我拿看坐药给**用么……
                        符龙飞黑着脸把药丢了回去:“口服的有没有?”
                        “这个效果好,往后面一塞就解决问题了。”年轻女孩不耐烦地皱皱眉头,见符龙飞坚持拒绝,只好站起身来从较远的地方拿来了另外一盒药。
                        符龙飞看了看,是胶囊,应该没什么问题,就付了钱,顺便又买了一支温度计。
                      回到宾馆的时候,罗弋还是那个姿势缩在被窝里,符龙飞用电热壶烧了水,冲了一杯走到床前,拍了拍罗弋的头:“起来吃药了。”
                        罗弋不动。
                        符龙飞把水杯和胶囊放在床头,坐下来扶起罗弋,特想抽他两个耳光,什么鸟人,这么难伺候,喂喂你是不是把老子当太监使唤了啊你个面瘫。
                      “罗弋,吃药了!”调高分贝在他耳边喊了一声,罗弋才不情不愿地微微睁开眼睛,眨了好几下,神采慢慢回到瞳中。他咳嗽了两声,哑着嗓子:“……头痛……”
                        “那是因为你发烧啦!”符龙飞对他说。
                        罗弋有些困倦昏沉地看着面前的符龙飞,沉默半响,哦了一声,想躺下继续睡觉。
                        符龙飞连忙扯住他:“喂喂喂,你有毛病不?发烧了就该吃药,赶快把这些药给吃了,吃完了再睡。”
                        罗弋低头望了一眼符龙飞手心里的两粒胶囊,接过来,就着水吞服下去。
                      看他吃了药,符龙飞稍稍松了口气,但转念又有些担心,他想到弄伤罗弋的那根安全栓子,是锈蚀掉的,漆都剥落了,虽然自己已经替罗弋冲洗过了,还挤出了污血,上了药膏,可是也说不准会不会出什么岔子,万一伤口感染啊,破伤风啊什么的……
                        越想越不放心,干脆掀开被子,对罗弋说:“别睡了你,走,去医院挂急诊。”
                        罗弋不理他。
                        符龙飞就去掐他的脸,上上下下来来回回。
                        嗯嗯,弹性真好。跟QQ软糖一样。
                        


                      28楼2012-11-14 1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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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弋耐不过符龙飞催命似的捏捏抓抓,终于在快要被符龙飞蹂躏至死的前夕清醒了过来,他坐起身子,揉了揉头发,望着符龙飞:“你干什么?”
                          “你这样不行,换衣服,去医院。”符龙飞把警服丢给他。
                          罗弋有些不情愿:“不就是发烧吗?睡一觉出身汗就好了。”
                          “你神经大条还怎么着!”符龙飞恼怒,拼命把他拽起来,罗弋叹了口气,拿他没办法,加上自己感觉的确不怎么好,于是慢慢吞吞换起了衣服。符龙飞想起他睡袍底下什么都没穿,立刻赶在罗弋解开睡袍前背过了身。
                          我真是个正人君子。符龙飞飞快地想着,手摁到胸口,心跳虚快。
                        大半夜的路上没几个人,车子也和老年毛主席的头发一样稀疏,一场豪雨过后地面湿漉漉的,一脚一个潇洒的小水坑。
                          罗弋自顾自走在马路口,脚步平稳而且频率很快,符龙飞紧随其后,要不是刚才亲眼目睹了罗弋睡觉时难受的模样,符龙飞几乎要以为这小子没病没痛在耍他玩。
                          “你走这么快干什么。”符龙飞围着他绕了一圈。
                          “早点到医院,挂水的时候好睡觉。”罗弋冷冷说,停在十字路口等出租。
                          符龙飞撇撇嘴:“你怎么知道一定会挂水。”


                        29楼2012-11-14 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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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像很熟悉医院?”符龙飞问他。
                            “你如果跟我一样一年发两三次烧,也会熟悉的。”罗弋冷冷道,找了个椅子坐下。符龙飞像小忠犬似的跟过去,凑到他身边,挠挠头:“我四五年才发一次烧。”
                            罗弋想翻白眼,牵动神经抽疼,忍住了。
                          “白细胞两万四千。”戴着蓝色口罩的医生推了推眼镜,瞪着罗弋,“这么高,破三万都要怀疑有没有白血病的。”
                            符龙飞大惊失色,在旁边做石化状。
                            罗弋倒是很淡定,闭了闭眼镜对医生说:“以前发烧都是这样的,来的太急,病历没带。”
                            医生听他这么说,点了点头:“那就不用太担心了,这种免疫功能特别强的病人也是有的,就是比较少而已,不过你白细胞太高了,开抗生素挂一挂吧,先挂三天,三天后你来复检。”
                            罗弋扬扬眉,冷冷一笑。
                            符龙飞彻底无语,这医生做的和罗弋刚才在马路口说的一模一样。
                          单子开出来是个七打头的三位数,符龙飞点了点自己的钱包,再看了看罗弋的钱包,加起来也不够,于是面面相觑。
                            罗弋合了合眼,转身准备找医生洽谈。
                            符龙飞眼睛骨碌一转,转念想到自己的一个朋友,他一把拉住正要离开的罗弋,骗他说:“你等等,我有卡,去ATM机上取点钱。”
                            罗弋犹豫了一下,符龙飞拍拍他的肩,笑了笑:“好说嘛,别客气,明天还我就成了。”
                            


                          31楼2012-11-14 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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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点的教育  符龙飞在医院东大门来来回回走动,正当值班的门卫大叔以为他是居心叵测的医托准备上去对他进行思想道德建设的时候,一辆炫蓝的保时捷刷地一下急刹在了门口,车窗摇下,里面探出一个小青年的脑袋,叼着香烟,十有八九是个富二代。
                            “大半夜的你叫魂呢你。”小青年恶狠狠地对符龙飞说,“有毛个鸟事拼命打老子电话,你妈要归了还是你老婆要生了?”
                              “呸,我老娘健在我至今未婚。”符龙飞把手伸进车窗拍在小青年脑袋上,“灼阳,带钱了没?带了赶快上缴。”
                              “我草,你打劫啊?”林灼阳瞪他。
                              “打你妈劫,我马子打胎。”符龙飞胡编乱造。
                              林灼阳一愣,上下打量他一番,感慨道:“你小子种马吧?玩一玩也就算了,你还来劲把人家姑娘肚子给弄大了,弄大了也就算了,你还惨无人道勒令人家打掉,打掉也就算了,他妈的关键在于你马子打胎为毛要老子替你买单?”
                            符龙飞拉下脸来,一甩手:“整这么多废话,给不给?不给就滚,下半辈子没你林灼眼这个哥们儿。”
                              “哟,还会威胁人了啊。”林灼阳弹了弹烟灰,扬扬眉,“差多少?”
                              “再给五百。”符龙飞伸手比划了一下。
                            林灼阳回身从皮夹里抽了五张红票扔给他,符龙飞接过来点了点,一手拍在林灼阳肩上:“还是你靠得住,跟财神爷似的一叫就到。”
                              “咱们穿开裆裤的感情嘛。”林灼阳撇撇嘴,“一言不合就拿绝交要挟我,草,***无耻,早知道长大后你会变成这种败类,老子还不如当初就把你扼杀在摇篮里,也算是替天行道。”
                              符龙飞嘿嘿一笑:“得了吧,你也就我一个真哥们,你舍不得。”
                              “去你妈的。”林灼阳把烟灰往符龙飞脸上呼,顿了顿,又问,“嫂子在里面?要不要我停了车下来搭把手?”
                              “不用不用。”符龙飞想起罗弋那冷冰冰的眼神,背后一阵寒意,连连摆手,“已经做掉了,身体不舒服,住院观察呢,不麻烦您老人家了。”
                              “跟我还客气啥。”林灼阳说着一拉车档就准备开进地下车库,符龙飞慌了:“真不行,她害羞。”
                              林灼阳搓了搓手臂,得瑟一下:“我了个去,老子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你把的那些个庸脂俗粉脸皮老厚老厚的,装什么纯情。”
                              “这次不一样。”符龙飞额头微汗,“是个女大学生。”
                            林灼阳倒抽一口冷气:“大哥,你口味真广泛,在校女青年都给你玩过了,行啊你。”
                              “过奖,过奖。”符龙飞擦汗。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林灼阳说,“我走了,改回头把嫂子带来我家玩啊。”
                              “没问题。”符龙飞暗自松了口气,这孙子,真难打发。
                              林灼阳把烟扔出车子,摇上贴了浅灰色膜的车窗,和符龙飞摆了摆手,开远了。
                            符龙飞把钱往口袋里一塞,回夜间发热门诊去找罗弋,罗弋正坐在雪青色漆铁椅子上闭目养神。符龙飞上去拍了他一下:“起床了,人**察。劳烦您老人家移驾去输液窗口成不?”
                              罗弋睁开眼睛:“你把钱付了?”
                              “付了。”符龙飞很得意,“老子跟你说过,老子有个源源不断的大金库。”
                              罗弋看着他,深褐色的眸子里微微有一丝诧异。


                            32楼2012-11-14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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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8 15:5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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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去这段更过分,符龙飞就纳闷这文咋就没扫黄大队和谐掉,见了鬼的又是上药又是手铐play,从桌角到床到门板,一切可开发利用不可开发利用的都被开发利用了,比无良地产还无良。
                                更糟糕的是,罗弋发烫的脸正埋在他胸口,符龙飞看起文来比之前更燥热,而悲催的事情总是这么不适时宜地发生,罗弋不知是难受还是怎么的,这时候竟然在他怀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MLGB啊。
                                符龙飞彻底僵住了,举着手机愣在那里,罗弋这无意识的一声就好像一点小小火星落进柴堆里,蹭的一下点爆了他全身上下的血液,更让符龙飞尴尬的是,他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居然悲剧地兴奋了起来,牛仔裤下面支了个帐篷。
                                草,好挫。
                                如果现在给符龙飞一块豆腐,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大喊一声“老子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然后拍死自己。
                              可惜就可惜在符龙飞手中没豆腐,只有一个睡起觉来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人事不省阴阳倒错的罗弋同志。


                              34楼2012-11-14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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