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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双孖☆爱的契约书】非原创《流氓的警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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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情与调情  罗弋连续打了三天的点滴,符龙飞无业游民,闲着也是闲着,天天踏着那辆自行车接送他去医院,除了第一天夜里急诊,另外几日都得去输液部挂水,那里面人多,闹腾,小孩子哇哇乱哭,一股奶臭味。罗弋本来人就不舒服,一闻这个味道立刻皱起眉头。
  符龙飞看在眼里,第二天就很细心地带了个吸钩,贴在走廊的瓷砖上给罗弋挂着盐水袋子,罗弋跟他说了声谢谢,他高兴得手舞足蹈。
游戏打到这里算是个存盘点,符龙飞在心里估量了一下,如果这是恋爱养成游戏的模式,那么罗弋现在对他的好感度应该由负十上升到了正十,这是个不错的开始。
第三天,罗弋去复检,白细胞降到八千左右,医生撇撇嘴把化验单扔还给他,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正常,不用再挂了。”
  符龙飞重重舒了口气,真TM好,否则一来又是七百。
“现在穷人真看不起病。”送罗弋回家后,符龙飞顺带着系上围裙,开始做两人的晚饭,手里忙着,嘴里也没闲着,直抱怨,“挂三天水就逼一千了,他咋不去抢啊。”
  罗弋淡淡道:“没有办法的事,腐在根上。”
  符龙飞瘪瘪嘴,看上去相当不满意,他打开冰箱找了两枚鸡蛋,犹豫了一下又放了回去,自言自语道:“差点忘了,鸡蛋发的,病刚好不能吃。”
  顿了顿,转过头来问罗弋:“你家有皮蛋不?”
快六点的时候电饭煲跳亮了,符龙飞放掉蒸汽打开锅盖,动手把刚才切丁的皮蛋放到焖香的瘦肉粥里,搅匀。
  罗弋靠在墙边看着他的动作,真细究,熬一碗皮蛋粥在他手里都能成为一门学问和一种艺术了。
  “你为什么要把粥烧熟了然后再放皮蛋?”罗弋问。
  符龙飞盛了两碗,端出来放到桌上,说道:“那是因为皮蛋加热后会产生毒素,吃了对身体不好,懂不?”
  看着罗弋平淡的眼神,符龙飞撇撇嘴,把勺子往锅里一扔,无限鄙夷:“算了,你这个生活残废,跟你说也是白说,不如不说,喝粥喝粥。”


36楼2012-11-14 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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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过浴室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往那边瞟了眼,隔着毛玻璃罗弋□的身体模模糊糊,说不出的蛊惑。符龙飞连忙又别过脸去。
      回到卧室,拿起牙签重操旧业,幸好还没忘记那些基本技巧,没两下锁就被捣腾开了,符龙飞心怦怦乱跳,毕竟在**家撬锁这实在太刺激了,出去后添油加醋一番自己那帮哥们儿还不得跪着磕头喊老大啊。
    拉开抽屉,符龙飞扫了一眼。愣住。不相信,再扫一眼。
      ……没有大胸模特??!!!
      他抓起里面唯一的一个紫色皮纸包着的盒子,心想,嗯嗯,AV碟子肯定在这里面,包装真漂亮,大概是豪华版的,淘宝促销,欧洲的美洲的亚洲的全套订购打八折。
      打开来,里面——
      “……这是什么?”符龙飞瞪大眼睛,盒子里只有一些信封,看上去很旧了,边角有些泛黄,还有一张塑封照片,像是毕业照。符龙飞拿起来凑到眼皮底下,只见上面印着毕业的学校,年份,是九二年的,小学毕业照。
    “哇,古董!”符龙飞低声感慨,摸出手机把它拍了下来,打算回家仔细观察观察,猜猜看哪个是罗弋。
      研究完了这毕业照,符龙飞又拿起那些厚厚的信封打量,上面眉清目秀的字迹,看上去像初高中女生的手笔,符龙飞抽出其中一封来扫到结尾,落款果然是个女的,不但是个女的,让符龙飞心底蓦然一凉,MLGB,还是认识的女的,就那白骨精陈小染。
    一看时间,九七年,我了个去,真是老情人。
      符龙飞没来由的感觉泛酸,酸得自己牙疼。
      他估摸着罗弋马上就要洗好了,这些东西得尽快收回去,否则被发现自己就可以去乌江自杀了,项羽小亲亲~等等吾~吾没脸去见**叔叔~


    38楼2012-11-14 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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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8 11: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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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用手机拍了几封信,然后按原样放好,整理信封的时候突然从中间掉出一张很小的一寸照,符龙飞拾起来一看,是个很清纯的小女孩,披着深褐色的长发,笑起来甜涩得让这张老照片都染了淡淡的花香。
        这丫头看上去都还没发育,符龙飞愣了愣,罗弋难道是个恋童癖?
      再仔细看看又不是,小姑娘虽然很青涩很稚嫩,可那眉眼之间却无比熟悉,符龙飞挠挠头,苦思冥想半天,一拍大腿酸溜溜得想到了——草,还是那个白骨精!是她小学时的毕业照吧?!
        ……罗弋,你丫真纯情。男人哪有整你这么纯情的,你真是给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所有的大老爷们丢脸。
      符龙飞愤愤地切了一声,狠狠瞪了一眼陈小染幼年版,照片里那小姑娘笑盈盈地回望着他,他懊恼,把它往信封堆里一扔,盖上盒子,关了柜子重新上好了锁。
        摸**口,心情突然郁闷了很多。
      “我洗好了。”罗弋穿着睡衣,拿浴巾擦拭着湿漉漉的黑发,看着兀自坐在沙发上发呆的符龙飞,淡扬起眉,“怎么了?”
        “没怎么。”符龙飞撇撇嘴,然后二话不说拿了自己的换洗衣服,跑到浴室拉上了门。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湍急的水声,罗弋站在原地迷惑地望了一会儿,转身回了卧房。
      符龙飞洗好澡后全身都带着柠檬味的沐浴露香味,这之前在罗弋身上有闻到过,哟西,不错,现在他符龙飞的身上有罗弋的味道,这就是□的象征。
        夏天开空调,符龙飞打地铺睡,关了灯之后来来回回翻了几个滚,睡不着,眼前尽是陈小染那纯清的温柔微笑,烂在他心里,赌得他七荤八素。于是呼叫**:“喂,我失眠啊。”
        罗弋没反应,估计是睡神又展现神威了,符龙飞没来由地生气,黑咕隆咚地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不由分说就一下子跳到罗弋的单人床上,掐罗弋的鼻子。
        那床本来就小,否则罗弋也不会让符龙飞睡地上,符龙飞这么力拔山兮气盖世的一压,罗弋只觉身上突然盖了如来佛祖的五个金手指,一下子把他掀在了五指山下,整得有些主谓宾分不清楚。


      39楼2012-11-14 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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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闹了。”
          罗弋被符龙飞捏着鼻子捏得难受,努力侧过身来把符龙飞撂在床侧,可怜符龙飞没认清时事和**先生对着干,整个人摔在床上背脊撞在床棱边,一口血差点没吐出来。
        “草,你个灭绝人性的!!”符龙飞傻愣了几秒钟,扑到罗弋身上,半开玩笑地一手去掐罗弋的脖子,一手去摁罗弋企图抬起来的手臂,说道,“老子掏心掏肺照顾你三天三夜,你倒好,哄老子睡个觉都不肯。”
          大哥你都几岁了还要人哄着睡觉啊你至于吗你。
          罗弋很无奈地看着骑坐在自己腰上的符龙飞,手上的力气松了松,懒得去反抗,否则自己再一挣扎一用力符龙飞就可以直接摔地上了。
          符龙飞摁着罗弋,两人僵持片刻,符龙飞突然发现他们这个姿势相当诡异,罗弋躺在他身下,双手被自己摁过头顶,一双眸子在黑暗中静静望着他,自己则跨坐在罗弋腰上,大腿内侧能够很清楚地感觉到罗弋随着呼吸轻微的起伏。
          “……”
          符龙飞眨巴眨巴眼睛,僵了几秒钟,悲催得感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兴奋了起来,他顿时觉得自己二十年青春筑就的厚脸皮在瞬间土崩瓦解,整个脸噌得一下就涨红了,红得要滴出血来。
          “……你怎么了?”感到符龙飞的异样,罗弋皱起眉头,伸手去探他的额头,“不会也发烧了吧?”
        符龙飞丢不起这个人,一把重新摁住罗弋的手,低下头来,挨得很近很近,他能看清黑暗中罗弋像深色玻璃般澈亮的眸子,还能接着一丝微光看到他长长舒卷的睫毛,***好看,和陈小染真般配。
          想到陈小染,符龙飞又是一阵酸意涌上来,刺得牙根都涩。
          罗弋平稳温暖的呼吸就在他的面前,挠得他只觉得身体里有电流刺溜滑过,他贴近罗弋的脸,黑暗中无法打量清楚,可他却好像比任何时候都能看清罗弋每一寸诱惑着他的地方。
          符龙飞沉默几秒钟,把嘴唇贴得很低,几乎就能贴到罗弋的唇,那一瞬间,他脑袋里转过很多念头,可是百感堵到嘴边,却蹦出了最无厘头的那一句:“你有没有和陈小染做过?”
        罗弋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死寂。
          然后是罗弋竟然带着明显恼怒的声音:“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到底想干什么?”
          符龙飞扬扬眉:“没做过?”
          罗弋咬着牙根回答:“婚前性行为是极不负责的。”
          “那打过啵没?”
          “……打什么?”
          符龙飞翻翻白眼开始扫盲:“就是你亲过她没?”
          罗弋忍无可忍:“我跟你说过,我和她只是同学。”


        40楼2012-11-14 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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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龙飞嗤嗤一笑,脸庞上露出一丝很古怪的神情,他对身下的人说:“没关系啊,闹着玩嘛,亲一下又不用你负责,你真没亲过她?”
            罗弋真的恼了,这年头的流氓真狂,狂得要命,都敢调戏**了。他不管符龙飞摔得死摔不死,一下子甩过手一侧腿一直身子,不由分说地就准备狠狠地把符龙飞踹到床下。
          贼心不死
          正在罗弋下定决心要惩处恶霸符龙飞时,搁在旁边的手机响了,三两声,嘟嘟的提示音,扭打在床上的两个小青年都是一愣,我了个去,午夜凶铃啊,大晚上的都快十一点了哪个没长眼的败类这时候打电话来?
            “你的手机响了。”符龙飞对罗弋说,“我的是新闻联播提示音。”
            罗弋踢了一下符龙飞,示意他从自己身上下来,然后翻身从床头柜上拿手机,符龙飞瞟了瞟他,啧啧,这小腰扭的,真想捏一把。
          一开始罗弋还以为是单位打来的,毕竟**这行说要出案子就得出案子,别说你在睡觉了,即使在河蟹中也得马上给打断了滚出来办案。
            可是当罗弋看到手机荧幕上跳动的名字时,却有些诧异地扬起了眉,符龙飞看他这种表情,顿生一种不好的预感,凑过去一看,果然是那白骨精小娘们,符龙飞吸吸鼻子,把爪子搭到罗弋肩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小媳妇儿打来的?”
            “陈小染。”罗弋对符龙飞的不正经相当不满意。
            符龙飞嘿嘿干笑两声:“这婆娘真是不守妇道,都已经和别人同居了还半夜三更打电话搔挠你。”
            罗弋也很纳闷,不知道陈小染为什么要这个点找他


          41楼2012-11-14 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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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你是我男朋友?”
              “男性朋友。”
              “……什么叫和我睡一张床?”
              “几天前在宾馆你就跟我睡过了好不?”符龙飞故意打擦边球。
              罗弋的耳根微微泛红,他把手机一扔,叹了口气:“下次别再胡闹了,陈小染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符龙飞抱臂冷笑:“她能出什么事?她这就叫贼心不死,故意装第二个英文字母给你看,好教你同情她。”
              罗弋皱起眉头:“她不是会装的那种人,我和她小学就是同桌,我了解她。”
              符龙飞凑上去,敲敲罗弋的额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大哥,你***的天真无邪,人是会变的好不好?拜托你了,小学同学,你想笑死我啊,这是十多年快二十年的时间里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你都知道?她脑袋里装进了什么你又都了解?夫妻还有外遇还会同床异梦呢,你一个同桌算什么?”
            罗弋不说话,冷漠而执拗地望着他,窗外一丝微默的光晕飘飘忽忽落在符龙飞染成红色的头发上,符龙飞对他说:“罗弋,今天我跟你说的话,你以后肯定会明白,离那个女的远点,老子看人一向准,这个陈小染不是好东西。”
            “……我要睡觉了,你下去吧。”罗弋闭了闭眼睛,很冷地回答。
              符龙飞瞪他,把手指头戳点在他的鼻尖:“你自己想想看,如果你的女人跟你同居后,半夜三更还打电话给老相好哭哭啼啼,你会觉得她是个怎么的人?”
              罗弋觉得头有些疼,手搭在额前轻轻揉了揉,别过头去不想再和符龙飞纠缠在这个问题上面。


            43楼2012-11-14 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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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不停地给符龙飞鞠躬,阿三注意到她抱着菜单的手都微微颤抖了,不由地咋舌,心道这姑娘估计还真是个实习的,真倒霉,怎么给符龙飞撞上了。
              “我要的石锅肥肠,没说要石锅苍蝇吧?”符龙飞眯着眼睛,微扬起下巴,“还是绿头的,你们恶心人不恶心人?你说我万一吃下去了,你们饭店里谁负责?你想换一碗就了事吗?”
                这下女服务员的脸整个涨得和番茄一样红,低着头不敢作声,旁边在吃饭的人都被吸引过来,扭头往这边看。
              “叫你们经理来。”符龙飞看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也不忍心再为难他,故意装出恶狠狠的样子直切正题。
                女服务生又鞠了个躬,低着头急急一路小跑往办公室方向去了,途经阶梯的时候因为太慌张,踉跄了一下。
              “来了,就是她。”符龙飞低声道,然后清了清嗓子。
                阿三往后面一看,只见一位穿着西装短裙的年轻美女踩着高跟鞋,朝他们的座位走了过来,纤细高挑的身线被制服打理得十分完美,她停在他们桌前,温柔地弯起水润的眸子,和声细气地说:“两位先生,我是这里的经理,事情我已经听店员说了。”
                她稍微顿了顿,望了一眼石锅里漂浮的死苍蝇,然后又道:“真的是十分抱歉,这是我们厨师的失误,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让人换了这碗菜,再另加一百五十元的餐后甜点好么?”
                符龙飞向后一靠,手肘搁在椅座上,冷冷道:“我已经吃饱了,不要什么餐后甜点,你要不把这顿饭免单了,要不我们继续耗着。”
                陈小染脸色沉了沉,但还是很僵硬地挂着笑容,转过头去想和这位难缠的客人再商量,可她一回头,就发现这难缠的客人竟然如此面熟,她愣了愣,想了几秒钟,然后脸上露出了笼络的,灿烂的笑容,美的让阿三都呆了一下,她说:“咦?这不是余先生吗?真的好巧,你也来这里吃饭啊。”
                符龙飞抬起头来望着她,作大惑不解状:“我认识你吗?”
                “是我呀。”陈小染急着攀关系摆平局面,笑盈盈地说,“就是那天下雨……”
                “哦!”符龙飞一拍大腿,声音很响,“你就是那天理发店里那个新来的,你看你看,我真是健忘,怎么,你白天是这里上班的?那晚上我再来照顾照顾你的生意?”
                陈小染的笑容卡带似的僵了一僵,旁边已经有客人指着她开始窃窃私语。她强作欢颜地摆了摆手:“不是的,余先生您贵人多忘事,我是陈小染啊。”


              47楼2012-11-14 1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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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龙飞拧着眉头继续装糊涂,陈小染急了,比划道:“就是罗警官的朋友,那天送伞的那个。”
                  “哦,我想起来了。”符龙飞一拍脑门,嘿嘿笑了起来,陈小染稍稍松了口气。随即听到符龙飞说,“就是前天半夜打电话找我家小安哭鼻子的那个嘛,怎么了你,前天晚上我和小安都没睡好,以为你被你男朋友甩了呢。”
                  陈小染望着符龙飞,此时她已经敏锐地感觉到符龙飞今天来很可能是故意来找她麻烦的,她倒也不是很怕,男人在她手里就跟玩具似的,一个玩具能把她陈小染怎么样?
                  于是她整理好自信地笑容,说道:“没有啊,我和我未婚夫过两天就要结婚了,怎么可能吵架呢?”
                  符龙飞原本端着茶杯在喝茶,一听这话差点没喷出来,呛了半天转过头瞪大眼睛看着陈小染,我了个去,你妈阿太,都要结婚了你还贼心不死缠着罗弋?!你想做个少妇勾引**败坏罗弋前途是吧?
                  “余先生,那,这只苍蝇……”陈小染呶了呶嘴,嗲声嗲气地道,“既然是余先生,那肯定得免单的,就当是我请客好了。”
                  阿三不由激灵,这女的真狠,攀了关系再说免单,这不直接想给符龙飞难堪吗?符龙飞却冷冷一笑,他一个流氓才不会管什么面子不面子,挑挑眉道:“很好,那就麻烦陈小姐免了吧。我以后会常来光顾的。”
                  说完甩手就走,阿三愣了几秒钟,在众目睽睽之下暗骂一声你娘的,急忙跟了上去。
                才走到门口,后面突然有高跟鞋的声音,还有一个软绵绵的女声喊道:“余先生,您等一等。”
                  符龙飞和阿三停下脚步,转过头去,见到陈小染站在明媚的阳光下面,笑得像蝴蝶兰般优雅,符龙飞皱起眉头,叫阿三原地待命,自己走上前,在她前面站定,问道:“有事吗?”
                  陈小染嘟着嘴,说不出的可爱,可是不知为什么符龙飞就是觉得胃里一阵泛酸,特想吐,陈小染柔声道:“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啊。”
                  “……有事快说,简短点。老子跟罗弋不一样,你腻腻歪歪的废话我没功夫听。”符龙飞点了一根烟,很不耐烦地说。
                  陈小染一愣,大概从来没见过会有男人对自己这么凶,一时没反应过来,主谓宾有些个混乱,良久之后才道:“你,好像很讨厌我?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们不对盘。”符龙飞干巴巴地回答。
                  陈小染竟然低着头很娇羞地笑了起来:“你这人真有意思,什么时候来我店里吃饭就跟我说一声,我请你。”
                  “怎么?”符龙飞弹弹烟灰,在青霭中眯起眼睛,“你胃口很广泛嘛,对我这么个小混混也有兴趣?”
                  “多条朋友多条路。”陈小染笑道。
                  符龙飞也笑,皮笑肉不笑:“那你回头吧,我这里是条死胡同。”
                  “为什么?”陈小染大惑不解,她没见过怎么不领情的人。


                48楼2012-11-14 1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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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8 11: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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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你这种型号的很反感。”符龙飞直言不讳,“我告诉你,陈小染,很多话我不跟你说,但不意味着我不知道。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你那几张纯情少女的假面骗得过别人骗不过我。自己做着这么下贱的事也该有点感觉,当心婊/子当了还没票子拿。”
                    陈小染僵在原地。
                    符龙飞冷冷望着她:“你听好了,离罗弋远点,我不会让你把他怎么样的。陈小染,你给我一字一句记清楚,从现在起,他是我的人。”
                    陈小染似乎明白了符龙飞对罗弋的意思,她也果真是个很能耐的女人,虽然被符龙飞这番话整得脸色苍白,但还是勾起嘴角,说道:“余先生,你斗不过我的,我太了解罗弋了,你知不知道我小学跟他做了四年同桌?”
                    听出她言语里明显的炫耀意味,符龙飞毫不买账,乜斜眼睛冷冷一笑:“四年,你就想买断他一辈子?真TM的胸大无脑。”
                    说完之后,他懒得再理陈小染,把抽了一半的烟往她面前一丢,扬长而去。
                  袋子破了  晚上十点半,符龙飞闲逛一圈后没找到什么乐子,黑街理发店的小姐冲着他直笑,符龙飞瞟了瞟那些老粉一层厚的女人,吸了吸鼻子走开了。
                    之前符龙飞常和林灼阳这些哥们儿光顾这条黑街,导致黑街一家书报亭的老板都认识了他,要说那书报亭买的是书,还不如说买的是色/情杂志和三/级片,老板一看见站在外面的符龙飞,立刻向他挥手,热情地给他推荐新到的货。
                    符龙飞捱不过他口若悬河的介绍,只好掏钱买了两张碟子,看也没看就放进老板给他的黑色塑料袋里,提着走了。
                  坐在马路牙子边的公共长椅上,符龙飞百无聊赖地翻着手机短信箱,翻着翻着眉头微微皱起,他杯具地发现自己发给罗弋的短信往往都是一长段一长段的,而罗弋回给自己的短信却全是一个两个字的。
                    草,真没情调。
                    再翻通话记录,全是自己打给罗弋的,丫就没有罗弋主动打给他的,符龙飞有些窝火,还说是朋友呢,一点都不关心人。
                    


                  49楼2012-11-14 11:42
                  回复
                    他呶呶嘴,泄气地躺到在椅子上,也不管那些路人鄙夷的目光。杭州东河边晚上多蚊子,可是符龙飞的血特别不讨蚊子待见,从小蚊子就嫌弃他,所以睡在公共躺椅上休息也没被咬上几个包。
                    符龙飞打开袋子,找出从黑店带来的几张碟子,一张一张翻过来看,都是欧美的,胸大唇厚,一头金毛。
                      ……还不如罗弋好看。
                      符龙飞歪着脑袋想,夜晚的风吹过他的流海,懒洋洋凉飕飕的,很舒服。
                    掏出手机,对着通讯录上罗弋的名字看了一会儿,符龙飞眼睛骨碌一转,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坏点子,他看了看手表,夜光表盘上指针即将指向十一这个数字,前几天陈小染也是这时间打电话给罗弋的,把罗弋急得跟什么似的,符龙飞恶劣地勾起嘴角,偷偷笑了起来,动手给罗弋发了条短信。
                    “喂,罗弋,我好无聊啊,都没事好做,也没人陪我,话说你睡了没?”
                      过了一会儿,提示音响了,符龙飞打开来一看,就一个字:“嗯。”
                    自尊心大受打击,符龙飞极度郁闷地再发了一条过去:“睡了你还回我短信啊,骗谁呢你,说吧,是不是又勾搭上陈小染姑娘了?”
                      罗弋回过来,这次多了两个字:“吵醒了。”
                    符龙飞差点吐血,他坏心眼地狠狠摁了一行字过去:“我发烧了,出门看病,钥匙忘带了,路上被电瓶车撞了,立交桥口钱包被抢了,走到居民区被楼上扔下来的垃圾袋砸了,走在东河边地上太滑,摔了,估计瘸了,你赶快来,否则我就归了。”
                      罗弋沉默一会儿,终于发了一句完整的话:“怎么什么倒霉事都给你撞上了?”
                    符龙飞见罗弋好像不太相信,干脆不回短信,做欲擒故纵状。这招果然有效,又过了三四分钟,罗弋见符龙飞没反应,又来了条信息:“你没事吧?”
                    符龙飞挑挑眉,继续不回。
                    过了一分钟左右,短信又来了:“你在哪里,我来接你。”
                    符龙飞露出奸诈的坏笑,还是按兵不动。


                    50楼2012-11-14 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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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半分钟,新闻联播的主题曲响起了,符龙飞抓起手机一看,屏幕上赫然跳动着罗弋的名字。符龙飞开心地锤凳子,罗弋啊罗弋,你真是个M啊你,老子不理你反而主动打过来,好得很,好得很。
                        他龙心大悦笑逐颜开,摁了通话键,拖长调子喂了一声。
                      “要不要紧?你在哪里?我来接你。”手机那头是罗弋有些着急的声音,啧,这娃咋就那么好骗呢,符龙飞笑眯眯地想。
                      “符龙飞?”
                      “啊,**先生。”符龙飞回过神来,挠挠头,“我在东河锦园,第一,二,三……第九个公共坐椅上,旁边有一个垃圾桶和一棵不知道名字的大树,还有一个不孕不育医院的广告牌。”
                        罗弋无语,顿了半天,才道:“那你等着,我十五分钟后到。”
                      挂了线之后,符龙飞望着手机屏幕,动手调到通讯记录上,终于在已接电话那栏看到了罗弋的名字,他微微笑了起来,揉了揉一头红发,小心翼翼地把手机放回口袋里。
                      等了一会儿,罗弋来了,骑着新买的自行车,刹在了符龙飞面前。符龙飞从长椅上跳了起来,三步两步蹦跶到他身边,嘿嘿一笑:“这么快啊。”
                        “……你不是瘸了?”罗弋皱起眉头。
                        “我骗你的呀。”符龙飞大义凛然。
                      “……那,你也没发烧?”
                        “没。”
                        “没被抢?”
                        “没。”
                        “没被砸?”
                        “没,怎么什么倒霉事都会被我碰上呢?”符龙飞乐呵呵的。
                        罗弋的脸色在昏暗的路灯下有些黑,他掉转车头就打算走人。
                        符龙飞急了,连忙去扯他的后座,可是罗弋已经踏了脚板看样子是死心塌地地不想理会符龙飞了。符龙飞撇撇嘴,送了手,追上去两步,一下子跳坐在罗弋的后车座上,伸手紧紧拦住罗弋的腰。
                        “你要回去的话,就把我也给带回去。”符龙飞厚颜无耻地说,脑袋抵在罗弋的背脊上,“否则你就陪老子在这里露宿,咱们可以尝试着玩一玩所谓的野/合。”
                      罗弋简直无语,刹住车,无可奈何地转头问赖在自己后座上的符龙飞:“你大半夜把我骗出来到底打算做什么?”
                        符龙飞鼓着腮帮,拖腔拖调:“调情。”
                        “你下来。”罗弋闷声道,“我不能骑车带人。”
                        “我脚瘸了。”符龙飞死皮赖脸。
                        “不要再骗人了。”罗弋有些头痛,“赶快回家吧,不早了。”
                      “其实我是脚酸。”符龙飞一路不通再换一路,“走了一天路,走不动了。”


                      51楼2012-11-14 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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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也不能载你。”
                          “没事的,大晚上没人。况且我是真的没力气了。”符龙飞贼笑,扯住罗弋,“载我载我,就一次,下不为例。”
                          罗弋皱起眉头,如果可能,他不想载他,倒是有些想宰他。
                          符龙飞晃了晃脚,说:“快,走吧走吧。”
                          罗弋犹豫了一会儿,无奈地叹了口气,重新踩上了踏板。
                        路上的行人很少,也没什么人注意到这两个人。罗弋骑着车子,符龙飞坐在后面不安分地晃着脚,罗弋头疼地说:“你能不能别晃了?”
                          符龙飞嘿嘿一笑,收敛了一些,然后扬起眉,问道:“你刚才真生气了?不想理我打算自己一走了之?”
                          罗弋嗯了一声。
                          符龙飞说:“你就这么讨厌别人骗你?”
                          罗弋冷冷道:“没人喜欢谎话。”
                        符龙飞抬起头望着躲在梧桐叶间的城市装饰灯,透过叶子浸成了淡淡的绿,反倒无法看清灯光原来的颜色了,他深呼吸一口夜晚的空气,带着夏季特有的蝉声鼎沸和草木茂盛的气息,一路洗干净肺腑。
                          “罗弋,我和你说了这么小小一个谎你都不肯理我了。”符龙飞慢慢悠悠地说,“如果有人从开始到结尾都在利用你算计你,那你该有多恨她呢?”
                        “我不会恨谁。”罗弋的声音低低的,很平稳,就像一口古井。
                          符龙飞一抽鼻翼,笑得有些嘲讽。
                          两人沉默一会儿,只能听到自行车吱呀吱呀的轻响,然后罗弋淡淡道:“你刚才是在说陈小染?”
                          “没有。”符龙飞很警惕地回答,末了皱起眉头,“她又打电话找你抱怨了?”
                          罗弋摇了摇头,说:“那天半夜挂了之后就再也没找过我。”
                          符龙飞撇撇嘴,低下头看着脚下的影子,歪歪扭扭的像哥斯拉大怪兽,他又蹬了蹬脚,心中愤懑。
                          其实那天找了陈小染麻烦之后,他就一直怀疑陈小染会打电话给罗弋,哭诉自己欺负了她,可现在看来陈小染并没有这种举动,这个女人的心机太深,就像地上的影子一样一会儿抛到前,一会儿抛到后,蛇蝎埋伏在什么地方根本不清楚。


                        52楼2012-11-14 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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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也不能载你。”
                            “没事的,大晚上没人。况且我是真的没力气了。”符龙飞贼笑,扯住罗弋,“载我载我,就一次,下不为例。”
                            罗弋皱起眉头,如果可能,他不想载他,倒是有些想宰他。
                            符龙飞晃了晃脚,说:“快,走吧走吧。”
                            罗弋犹豫了一会儿,无奈地叹了口气,重新踩上了踏板。
                          路上的行人很少,也没什么人注意到这两个人。罗弋骑着车子,符龙飞坐在后面不安分地晃着脚,罗弋头疼地说:“你能不能别晃了?”
                            符龙飞嘿嘿一笑,收敛了一些,然后扬起眉,问道:“你刚才真生气了?不想理我打算自己一走了之?”
                            罗弋嗯了一声。
                            符龙飞说:“你就这么讨厌别人骗你?”
                            罗弋冷冷道:“没人喜欢谎话。”
                          符龙飞抬起头望着躲在梧桐叶间的城市装饰灯,透过叶子浸成了淡淡的绿,反倒无法看清灯光原来的颜色了,他深呼吸一口夜晚的空气,带着夏季特有的蝉声鼎沸和草木茂盛的气息,一路洗干净肺腑。
                            “罗弋,我和你说了这么小小一个谎你都不肯理我了。”符龙飞慢慢悠悠地说,“如果有人从开始到结尾都在利用你算计你,那你该有多恨她呢?”
                          “我不会恨谁。”罗弋的声音低低的,很平稳,就像一口古井。
                            符龙飞一抽鼻翼,笑得有些嘲讽。
                            两人沉默一会儿,只能听到自行车吱呀吱呀的轻响,然后罗弋淡淡道:“你刚才是在说陈小染?”
                            “没有。”符龙飞很警惕地回答,末了皱起眉头,“她又打电话找你抱怨了?”
                            罗弋摇了摇头,说:“那天半夜挂了之后就再也没找过我。”
                            符龙飞撇撇嘴,低下头看着脚下的影子,歪歪扭扭的像哥斯拉大怪兽,他又蹬了蹬脚,心中愤懑。
                            其实那天找了陈小染麻烦之后,他就一直怀疑陈小染会打电话给罗弋,哭诉自己欺负了她,可现在看来陈小染并没有这种举动,这个女人的心机太深,就像地上的影子一样一会儿抛到前,一会儿抛到后,蛇蝎埋伏在什么地方根本不清楚。


                          53楼2012-11-14 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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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符龙飞想,既然陈小染没有挑拨他和罗弋的关系,就肯定是认为这种手段太没意思,那这个女人的心里一定有更狠的打算,符龙飞猜不出她下一步棋会怎么走,只能小心翼翼,步步为营。
                            回到罗弋家里,符龙飞还没等罗弋换好鞋,自己就熟门熟路的摸到了罗弋房间,门关着,一打开来空调冷气直冒,符龙飞缩了缩身子,赤着脚丫走进去,把黑街老板卖给他的黄/片袋子随手搁在地上。
                              罗弋跟了过来,揉了揉黑发,说道:“洗澡水还有,我没把热水器关掉,你洗个澡再睡吧。”
                              符龙飞哦了一声,老实不客气地拉开罗弋的衣柜,从里面拿来上次来用过的浴巾和换洗衣服往浴室走去。罗弋叹了口气,看来自己这次是惹到了一个怎么也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不过这个膏药也不坏,罗弋心想,至少自己不讨厌他。
                            罗弋走到卧室里,正准备换了睡衣继续睡觉,突然发现了符龙飞随地乱放的袋子,罗弋习惯把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于是便又走过去,拾起了那只黑色塑料袋,可是没想到那袋子不知是不是在回来的路上受了撕扯,居然破了个洞,罗弋才把它提起来,里面的东西就啪嗒啪嗒掉在了脚边。
                              罗弋低头一看,不禁僵住——
                              袋子破了,掉了一地春光无限。
                            面瘫的弱点  符龙飞洗完澡之后出来,光着上半身,浴巾搭在肩上,红色的头发湿漉漉的,还不停往下滴水,他揉了揉头发,满不在乎地推门走进罗弋的房间,空调的冷气一下子像潮水般淹没了他。
                              “呼,真舒服。”符龙飞伸了个懒腰,走过去看罗弋,正坐在床上看书,于是揶揄:“大爷,您在研究什么呢?”
                              “没什么。”


                            54楼2012-11-14 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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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8 11: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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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龙飞好奇地把头凑过去,盯着书本看了一会儿,把手搭到罗弋肩上:“……你平时都这样看书的?”
                               


                              55楼2012-11-14 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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