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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日本古风】蝴蝶姬——来补当初莫名被抽掉的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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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浙江1楼2013-04-02 12:56回复

    已经许久不来,很是想念。
    细数起来,也已经多年。
    当初写了近一年才完结的蝴蝶姬,让我结交了许多好友,如今,却不知道,这些人是否还在吧里,若是有幸被看见这楼子,问你们一声好。
    当初忙,给吧里的好友@召唤过来,却没再重发。
    那时候是什么原因把很多楼子抽掉了,我也已然忘记。
    近来,整理电脑,回忆起许多旧事,看见那篇躺在文件夹里面的《蝴蝶姬》就想起,我呆了许久的新志吧,那篇文抽掉了,也一直未曾补回去。
    现在来发,一是补上那时未尽之事,一是借此碰碰运气,看可否遇见故人,又是否遇见新友,如此而已。
    时间久远,文也未做修葺,如今看来,当时的文笔很是粗陋,大家请多多见谅了。
    还记得那是写此文的初衷,是觉得日本名字配中国古风甚是怪异,义气一起,就自己写了篇日本古风的文,当时气盛,若得罪了什么人,望莫再念。
    风


    IP属地:浙江2楼2013-04-02 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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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
      蝴蝶,
      是昆虫里的公主;
      姬,
      是人类里的公主;
      蝴蝶姬,
      却是被抛弃的,
      亦作公主?


      IP属地:浙江3楼2013-04-02 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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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满月了。
        这是回家的日子。
        月的清辉洒在地上,石桌上,石凳上,宽大的迎风展开的和服上,如纱,如梦。工藤新一托着腮,看着眼前的兰姬粉红的唇开开合合。月光披在身上,活泼开朗的兰姬到有点大和抚子那种婉约的味道了。
        其实蝴蝶姬更像月光吧,那种冷冷的,却夺目的光芒,真的就和月一样,兰姬呢,大概更适合太阳。
        [新一?]
        [啊,嗯?什么?]
        [你刚刚走神了吧?叫了你好多句都没听到。你不是每次都会跟我讲一个月的见闻的吗?怎么这次讲了一半就不讲了?]
        哦,是了,之前在跟兰姬讲这个月的见闻的,讲了一半啊。停了,是因为想到蝴蝶姬了吧。
        迷一样的人。
        越是弄不清楚的东西,工藤新一就越是想弄清。这么强的好奇心,这么执着,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想快点出去,看能不能再遇到她。
        [这次回来后就要一季才能回来了吧。]
        [啊?是。一个月回来一次的话,走不了多远,周边的地方都已经到过了,很熟了。]
        [这样……那,那我会想新一的。]
        想。
        兰姬么?
        不是很想。
        原来在外面风餐露宿的时候,会想念兰姬很居家的笑容,回来会带点迫不及待地跟她聊外头,这次却兴致缺缺了。
        一个太过了解的人,远比不上一个了解了一丁点且显然有很多谜团的人来得吸引。
        不过等挖掘开了,也许也会失去兴趣吧。
        所以工藤新一喜欢不断认识新的人,挖掘新东西,而身边的人无论是谁都不重要的吧,反正肯定是一个新东西被自己挖干净的人。所以就说,娶谁,不是很有所谓,而兰姬那种居家的笑容,有家的感觉,这样就好了。工藤新一介意的,实在不多。
        [记得一刀!]
        婢女唤兰姬回去的时候,兰姬说到。
        [自然!]
        工藤新一笑着应她。这是他们的约定!也许这也是一个他在漂泊中会偶尔想起兰姬的原因呢!
        风挽起兰姬雪白的衣袖,月光落在上面随着飞动的衣袖流动,如浪一般。
        这样的背影是真的很美丽,有这样美丽的人做妻子大概会有不错吧,工藤新一这样对自己说,全然忽略了这自说自话中的自我安慰成分。
        [这一次又要过更久才能见到我的宝贝儿子了!呜呜……都是优作你的错!把我家的宝贝儿子丢到外面去!呜呜……]
        这一次,母亲照样骂着父亲用眼泪送他。
        大概是因为回家周期更长的缘故,母亲哭得格外凶。父亲则在一旁手足无措地安慰。父亲和母亲很恩爱,不过很奇怪,父亲性格沉稳,母亲幼稚贪玩,还很合得来。关于这个,他问过父亲。父亲说这是爱情,他不懂。
        好吧。
        他不懂。
        不懂,就不懂吧。
        刀光剑影。
        原来觉得刺激,现在只有枯燥。
        毕竟没有谁会喜欢一直茹毛饮血的日子,工藤新一也不例外。头提手中,随时可掉。
        每天亡在他刀下的人,无数。
        血。
        红色的。
        弥漫着,叫嚣着,一种生命的张力和不甘。
        可是,
        他不结束别人的生命,死的,就是他。
        他又能怎样?
        这样一个战国时代,不是他能够选择的。
        氏族活得太过富贵,太过奢华,太过悠闲。大名们不用为饱暖担忧,于是他们膨胀了野心,想用扩张来证明一点生命的意义之类无聊的东西,而血腥,是他们的娱乐。


        IP属地:浙江6楼2013-04-02 1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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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那时吧里被拆,好多文楼遇难了......


          IP属地:内蒙古来自手机贴吧7楼2013-04-02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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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古风。。。。佩服佩服。。。。前辈的经典之作啊。。。。


            来自手机贴吧8楼2013-04-02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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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嗷这里新人鬼鬼求认识求勾搭,其实那次吧里被拆时就在了,不过使众多潜水大军的一员,那个时候心碎死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3-04-02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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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斗并没有持续太久,结束后,不知道她对那个男人说了什么,然后那个男人先走了。而后,出乎意料地,她向自己走来。
                [好看吗?]
                她略微地笑了笑,不是很明显,但确实有笑意。
                [嗯,好看,你本来就生得好,穿什么都好看!]
                工藤新一以为她是在问她的女子装束。
                她立马翻的白眼告诉他,他会错意了。
                [啊,你是说打架吗?我感觉我插手可能反而会添乱,所以就在一边看了,不是故意要袖手旁观的。]
                工藤新一解释,很急切地,生怕她不信。
                [何必解释。袖手旁观正常,来帮忙才怪了。]
                [你,和他……]
                [战友。]
                工藤新一对这个称呼感到很新奇。
                [动手吧,我让你!]
                [什么?!]
                工藤新一很惊讶,很疑惑。可是他没有惊讶和疑惑的时间,她已经逼迫他拔刀了。
                好看这种评价果然是只有旁观者才会给出的评价,发出的慨叹。如果身陷战局,刀到眼前,那么便万万不会有可能去思考这招式美或不美了!
                虽然是以伞为刀,可是工藤新一不得不承认,如果她是杀手的话,绝对是一流的杀手,因为她拥有一流的技术,还拥有一流的心里素质,那么冰冷,天生的杀手。
                [你可以去做杀手了!]
                工藤新一挡了她一记正劈,一个侧砍出去,她后跳躲开,趁着一个喘气的间隙,他开口。
                [谢谢!我就是。]
                脚一蹬地,她又攻上来。
                工藤新一微微吃惊,判断不出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又战了几个回合,突然方才那个男人的声音说:[宫野,走了!有别的杀手来了!]
                她转身挥伞向他一扫,他后退躲开,再抬头,她果然已经跑远了。
                [我们会再见吗?]
                虽然她这次攻击自己,工藤新一却寒是想看见她,因为她身上的迷有多了,而之前的却一个也没解开。
                [不。]
                工藤新一发问的时候没想要她回答,她却竟然回答了。工藤新一惊奇又开心。
                她为什么要攻击自己?
                上次不是明明救了自己吗?
                真的是杀手被雇佣了?
                工藤新一暂时没时间想清楚这个问题,因为身后响起密集的脚步声,又一波杀他的人来了。
                工藤新一被问题扰得很烦躁,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来袭的人身上,他第一次下手那么残忍,不是干脆的死亡,而是把这些弱者凌虐至死,一刀一刀的砍,每一刀都不致命,不过人那么多,工藤新一也算不上凌虐的太狠,五到六招就被干掉了,不算太痛苦。
                工藤新一的刀术越来越出神入化,无人能敌,所以来杀他的人对他而言,大都太弱了,可以用战国时代大名间很流行的一个鄙夷的词汇来形容,杂碎。
                其实对这些来杀他的弱者,工藤新一常常是同情而善良的。
                兰姬说,如果是非死不可的敌人,那就让他少受点苦,一刀毙命吧。这就是他们的一刀约定。
                工藤新一吸收了兰姬这句教条,尽力做到一刀毙命,也不知是否拜其所赐,他的刀术进步得更快,出刀的速度也越来越如电掣般迅速,在敌人出手前,干掉。所以才有一刀毙命,工藤新一的终极华美一说。
                夜。
                吃饭。
                住店。
                以前兰姬跟他说,宿命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工藤新一从来不信,还斥责她愚蠢,可是现在他想对兰姬道歉,因为他在见到蝴蝶姬的那一瞬,
                相信了,
                相信宿命,
                明白它神奇。
                她是独自一人,还换下了和服,穿的是初次见他的男装。
                工藤新一上前去邀她一起晚饭,她没拒绝。
                工藤新一问她怎么这个不拒绝呢?
                她用你很白目的语气说有白食干嘛不吃?
                [早上是为什么?]
                [五十步外有监视。]
                工藤新一不是那种愚蠢的人,他明白是自己站路中间看打斗实在太奇怪,肯定和其中的人有瓜葛,出手打一场,就能利落撇清。
                [你叫什么?本名!早上那个男人叫你宫野!]
                [与你无关。]
                依然是吃过饭,她就走,不停留。
                什么时候能看见她停留呢?
                她会为谁停留?
                蝴蝶姬。


                IP属地:浙江11楼2013-04-02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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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


                  来自手机贴吧12楼2013-04-02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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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楼2013-04-03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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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月黑风高夜,正是行凶的好日子,暗杀的人怎么会放过呢?
                      这个道理工藤新一自然也是懂得的,所以在每一个夜晚,他都不能深眠,一场好梦竟然成了他的终极奢求,这样一个对于庶民再平凡不过的东西,却成了他的奢求。
                      ——真是莫大的讽刺呀!
                      月是故乡明。
                      今日遇见这样说的一个人,是旅人吧。去乡越是遥远,越是觉得,只有那个叫做故乡的地方,能给自己所有心安的理由,让自己包容,让自己热爱生活、热爱生命,让自己从心底,从灵魂感觉到,那是真正的心之所依!
                      其实今夜的月也很明亮的,只是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好赏的。
                      工藤新一是一个没有情趣的人,父亲如是说过。
                      对,他没有情趣,他不会读风读月读秋霜,他只会刀光剑影领土家国天下,他不知儿女情长,只道感情都是多余的东西,会被拿来利用,拿来欺骗,是弱点中的弱点。
                      估摸着时辰,该来的人要来了吧。对于久经“暗战场”的工藤新一而言,他们之前的掩饰与准备都是不必要的,因为这些在他面前实在是雕虫小技,太容易就被识破,连增添情趣的作用都没有。
                      真是没创意啊!工藤新一老是这样嘲讽前来的人。
                      可是山外青山楼外楼。
                      工藤新一是很强没错,但不意外着没人会比他更强。
                      以前派来杀工藤新一的人是杂碎没错,但不意味着大名们不会下血本去请更强大的杀手。
                      百滥不如一精。
                      这个道理,大名们就算不懂也学得会。
                      派了高手来,工藤新一受伤也是很正常的,只是没人会想得到工藤少主也会有那么狼狈的一天,
                      真的没人……
                      赶在天亮之前,借着夜幕,工藤新一拼命逃。
                      逃,不是懦弱,懦弱的是,你明知道只有逃才能给你最后的机会,你却死强着不逃。
                      所以工藤新一逃了,他依然是个武士。他不遵从大和战败即死的武士道精神,保存实力东山再起才是最明智的,也是成大事者应该有的。
                      眼睛很痛。
                      一个人拔刀的时候趁机朝他的眼睛撒了毒粉。
                      有这种行为的人是不能被称作武士的,暗中偷袭是不光明的,不正直的,而大和的武士向来自称为正义而战,兵不厌诈这个词他们不会。
                      正义的武士不做无耻的事,他们这样信奉。
                      可是工藤新一并不鄙视他的行为,原因很简单,懒得鄙视。
                      你可以说他狂妄,蝴蝶姬就是这样说他的。
                      是的。
                      蝴蝶姬。
                      他们又见面了。
                      也许大概可能,这,是宿命,是注定的牵绊,只是不知道他们的牵绊到底是敌是友。
                      她在路上捡到血泊中的他,没有以往的意气风发,像丧家犬一样,不,是比丧家犬更落魄更狼狈。
                      她把他拖进附近的一个树洞。
                      下着大雨的天气,后面有追兵,身上有重伤,这里却还能找到个树洞,她不得不承认工藤新一有非凡的运气。
                      [谁?!]
                      工藤新一迷糊了一阵,醒过来,武士的警觉性让他第一反应就是防御。
                      [别乱动!塌了够你受!]
                      是她!
                      正要开口,见她把手指比在唇前,只好缄口不言。
                      虽然在这战国时代,古木有很多,粗壮,有的还有极大的树洞,可是却不是那么好运可以遇到的,只能说工藤新一的运气好但还不是那么好。
                      一个树洞藏两个人确实有点狭窄。
                      工藤新一跑了那么远,全身软绵,又伤得那么重,这时候几乎是一点都动不了。
                      就在工藤新一软塌塌地,要倒出去的时候,一双手忽然伸出,稳稳地扣住他的肩膀。
                      [怎么那么烫?!]
                      工藤新一嗯嗯了几句,没说出什么,显然是重伤淋雨,发烧了。
                      [冷……]
                      工藤新一牙关打颤,直到一双手臂把他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他往那个怀里钻了钻,睡起了记事起第一个没有戒心的觉。
                      工藤少主。
                      这个无比光鲜亮丽的称谓。
                      有多少不为人知的艰辛苦涩,无人懂得!
                      没有依靠。
                      从来都是一个人迎风而立。
                      肩是空的。
                      背是空的。
                      缺一个怀抱。
                      多希望有这样一个温暖的怀抱,接纳他的劳累和戒备,容他疲乏的身和心休息一场。
                      可是他是工藤新一啊!
                      谁能给他依靠?!
                      谁会给他依靠?!
                      又有谁,知道他需要依靠?!
                      像他这样的人,太厉害,太崇高,太聪明,其实却缺少那些最基本的东西,这才是最可悲的!


                      IP属地:浙江14楼2013-04-03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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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楼2013-04-03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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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棒,这里瓶子


                          16楼2013-04-03 21:31
                          收起回复
                            日本古风文少。奇葩


                            IP属地:广西17楼2013-04-03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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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工藤新一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简陋的屋子里,带血的脏衣服被粗糙却干净的衣服代替,伤口被仔细洗净并整整齐齐地包扎好了,绷带的末端系着漂亮的蝴蝶结。
                              蝴蝶结……
                              蝴蝶……姬?
                              似乎之前……
                              还是自己太过想念……
                              想念?!
                              [醒了?]
                              是她!并非错觉!
                              工藤新一不觉勾起嘴角,笑。
                              [烧终于退了。]
                              她用手探探他的额头道。
                              她的手上有不少茧,略略粗糙,可是,那触感莫名觉得很好,没有女子该有的细嫩,和她脸上细嫩的皮肤也很不相称。想起兰姬的手,手心是软软的,不是这种略似磨砂的感觉,这种感觉却一点也不讨厌。
                              她一定受过很多苦。工藤新一略带疼惜地想。
                              她在沏茶!会茶道,而且手法娴熟精妙。
                              还以为她不会这些一般女子去学的东西呢!
                              工藤新一用手去撑榻榻米,试图坐起来,想看仔细些,可是起了一半,砰地摔下。
                              她跑过来,查看他的伤,然后道,
                              [要躺几天,别动。]
                              边说边起身要走。
                              工藤新一伸手拉住她的裤腿,她回头。
                              [谢谢!]
                              她点点头,离开。
                              饭是她端来喂他的。
                              [你为什么救我还对我那么好?]
                              工藤新一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需要理由吗?]
                              需要。
                              不过看她明显沉下的脸色和暗下的眼眸,这句话工藤新一没说出口,继续安安静静地吃她喂来的饭。
                              这样很想夫妻不是么?
                              可是,却不是。
                              她对他说过的话不过十句,见过的面不过五次,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也没有任何姻亲关系。救他,照顾他,冷冷的,却轻柔体贴,竟然没有理由。
                              工藤新一不信。
                              更不敢信。
                              在工藤域那么多年,大名与大名,士与士,大名与士,士与大名,仆与仆,大名与仆,仆与大名,是不会无故对人好的,总有理由,为领土,为金钱,为前程,为性命,什么都可以,却没有不为什么。
                              即使是她也好,工藤新一也说服不了自己去相信。
                              即使么?
                              她对自己是特别的……
                              工藤新一突然意识到,潜意识里自己是这么划分的。
                              等等,还有一个很重要很严肃的问题……
                              [呃,那个,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她点头示意他问。
                              [那个,你……我的衣服……嗯,就是……]
                              工藤新一不好意思说出口。
                              [是。]
                              她回答得很干脆,很利落。
                              把最后一口饭送进他嘴里,她起身就走了,面色平静。倒是他,脸烫得可以煎鸡蛋。
                              害羞什么啊!
                              工藤新一暗骂自己,一城的少主,自小就被仆服侍着洗浴更衣,有什么的,可是脸,还是好红,好烫。她都不介意,自己介意什么呢?工藤新一试图说服自己,心里依然不好意思。


                              IP属地:浙江18楼2013-04-04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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