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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例】转载!精神病人的自白!请盖好被子!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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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楼主失踪了了,楼主失踪前说“点赞999,回复9999,楼主还会回来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5-28 18:07回复
    楼主召唤,小伙伴们,八卦镇楼,能火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05-28 1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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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志愿加入贴吧酱油党,围观楼主搞基,挽回楼主尊严,履行回帖义务,保证经验收入,积极前排求粉,信誉有粉必回,人人粉我,我粉人人,为打酱油事业奋斗终身,随时准备为粉和酱油牺牲一切,永不潜水!
      --我是一只小尾巴~咿呀咿呀哟....哎呀不要咬我不能吃的!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05-28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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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05-28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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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个精神病。虽然我对此有十二分的反感,但是我是个精神病。事实证明,只有喝醉的人才会说没喝醉。与之相同的,你越是不承认自己精神病,别人越说你是精神病;当你承认自己是精神病,别人就认为你就是精神病。两者的不同之处在于,前者有被不认可的风险和不被理解的痛苦。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05-28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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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操,我这是多少楼?万一楼上有嚼着炫迈想要草我的怎么办?我到底要不要回贴?不回没经验,回了又可能被草,哎,真纠结。。。如果楼上要草我,嘿嘿,我就来个反强奸。顺便告诉楼下,我也要草楼下的,不管男的女的,我已经吃了炫迈,谁拦草谁!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05-28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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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排


              来自手机贴吧8楼2014-05-28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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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勾搭一个姑娘很久了。今天终于鼓起勇气说了那句华丽丽的心声:“滚床单吗?”她的回答也是十分坚定:“滚!”请教各位……这姑娘到底是答应我了吗?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4-05-28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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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谢小丁,院里的人叫我小疯子。和吃屎的同胞比起来,我一丝不挂的裸奔,倒是显得有点儿微不足道。我是外在的,而他们是内在的。他们某些时候是我的偶像,做我想做但不敢做的事,说我想说但不敢说的话。他们真酷,我的偶像们。与他们比起来,我只是个跑龙套的,我只能跑到角落去,自叹不如。
                  在院里,我是相当老实的一个人,踩着蚂蚁都要痛哭三天。起初我只是拿着水壶给院里的花儿浇水,我太喜欢这个工作了,虽然没人给我发工资,可我还是乐此不疲,每时每刻我都惦念着我的花儿,我想如果春天来临,鲜花盛开,招蜂引蝶,肯定壮观美丽,如果我能住到那时候的话。可能我太过频繁,引起护士小姐的注意。我们叫护士小姐小可爱,她的胸部非常坚挺,有一次我试图抚平她的臃肿,你知道的,那是个弹簧,挤压的越是厉害,反弹就越甚,我会失落的想哭,因为我失败了。她也会哭,有时候还会大叫,我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哭,毕竟是我失败了,毕竟她第二天又挺着过来,对我说“吃药”,毫无感情的。她试图阻止我培养花儿的壮举,表现在那天给我吃药的时候,多给了我一个红色的药丸。吃完药之后,我昏昏欲睡,无力也无心工作,我躺在床上,一点儿也不想动,直到第二天太阳升起。然后我恢复了往日的激情,我想她是不想我冷水浇花,因为天气越来越冷,我起床的时候,时常冷颤不断,于是我提了一壶开水。你肯定明白结果。我伤心了四天,妈妈来看我的时候,我悲伤的说不出话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05-28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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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挤挤


                    11楼2014-05-28 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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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住院里后,妈妈常来看我,每次我都会问,爸爸怎么没来?妈妈默默无语之后,跑了出去,有一次她出门后,我跟在后面,她边跑边哭,哭得忘我,奔得洒脱,以至于没注意到后面的我。妈妈走后,我对探望我的病友孟毅说,你看我妈妈对我多好。他会点点头,有时候手里抓着我没冲下去的屎请我吃。我像往常一样摇摇头,他伤心地哭起来,两分钟后他恢复过来,又开始大笑,边笑边开心地吃着屎,仿佛人间美味。他总是吃得飞快,仿佛我会去跟他抢似的,我会关心地说,慢点儿吃,别噎着。他说,乘热吃才好吃呢。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冲厕所了吧,给他留的。
                      我在院里的朋友不多,孟毅算是一个。我们不常交流,兴趣不一致,他只是时不时地过来看看我,主要是看我有没有给他做饭。我还有个朋友,我叫他老二,他和我算是院里比较正常的人,因为只有我和他见到小可爱的时候,下面的东西会立起。他总是喜欢把他的那话儿掏出来,上下套弄,一股浓液射出,他会有莫大的满足感,躺在床上喘气,老二耷拉在一边。因此我叫他老二。刚到院后,我很兴奋,逐个地拜访同僚,见到他时,他正在干那事,我急于想结交朋友。
                      “我叫谢小丁,我是新来的。”
                      “赶紧给我滚,我跟你们不一样。”
                      “我跟他们也不一样,我能交流,可以做你的朋友。”
                      “我已经有小弟弟了,我不需要朋友。”
                      “但是你还是需要有人和你说话。”
                      “看来你还真不傻。”
                      熟悉之后,我问他:“你为什么会进这里?”
                      “我杀了人了。”他说。
                      “那你不是应该进监狱吗?”
                      “是啊。”他嘿嘿地说,“我把那人的心掏了出来,放在锅里,煮得半熟,刚准备吃呢,警察他妈的进来了。后来我把我爸妈留下的房子卖了,打赢了官司,被当成精神病关在这里。”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05-28 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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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吓得退了出来,三天不曾和他说话。但是终究好奇战胜恐惧。
                        “你为什么杀那人?”
                        “他妈的抛弃了我!”他很生气。
                        “那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他妈的是个婊子!”
                        “那她为什么抛弃你呢?”
                        “她说她爱上别的男人。”
                        “这种女人就该杀!”
                        有时候他会问我:“你妈妈经常来看你?”
                        我开心地对他说是的。
                        “你爸呢?”
                        “不知道。”我很泄气。
                        “你妈妈是个好妈妈。”他不无伤感的说。
                        “你的妈妈呢?她不来看你?”
                        “我听我爸说,她在我三岁的时候,抛弃了我和我爸还有家庭跟人跑了。”
                        “那你爸呢?”
                        “他在我18岁的时候跟一个女人走了,就他妈的给我留了个空房子!”他有些气急败馁。
                        我劝慰他:“别难过,我的就是你的,我妈妈就是你妈妈,下次我妈妈来的时候,我喊你。”
                        他被我耍笑了,说:“不用了。”
                        有时候我会问他:“人肉好吃吗?”
                        “本来能告诉你的。”他说,“警察来得太早,没能体验。”
                        “杀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我本不想杀她,我是向她道歉,希望她能回心转意,我爱她胜过于一切,但是她死活不同意和我和好,我当时就很气愤,抓起她的头发,就撞向墙,起初她大声呼救,撞着撞着就不吭声了,我才发现,墙上溅满了她的血,当我去试探她的鼻息的时候,才意识到她死了。我当时很害怕,但是我更伤心,我蹬在地上,抱着头,痛哭起来,哭着哭着,我居然笑了,然后我又很兴奋,我跑到厨房,拿着菜刀,最他妈痛恨抛弃别人的人,我想看看她的心是什么颜色,我想知道抛弃别人的人的心是什么颜色。我把她的尸体拖到卫生间,剥光了她的衣服,然后我把她开肠破肚……”
                        “什么颜色?”
                        “红的!”他抓着头发,纠结得要死:“居然他妈的是红的。”
                        “你想她的心会是什么颜色?”
                        “黑的,灰的,蓝的,白的,只是没想过会是红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05-28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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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之后,我发现我的头居然能够从窗户铁栏伸出去,这意味着我整个身体能够全然的出去。
                          我兴奋地对老二说:“你想不想出去,我想出去。”
                          老二摇摇头:“我不想出去,更不想出去就死。”
                          我败兴而归。但我想,他就算想出去,他的大头也伸不出窗外,打扁的话尚可。当天夜里凌晨三点,我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巡查的人已过,我跳起身,撕碎了床单被罩,解绑成一条结实的绳索,我把它下放下去,不够长,因为我在五楼。我脱光了所有的衣服,连平时的衣服也一并用上,终于将距离拉近到只余下半米。我顺着“绳子”往下溜,既害怕又兴奋,浑身颤抖,快到绳子末端的时候,我纵身一跳,已站在院外的大街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05-28 1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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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月的寒风吹得我簌簌发抖,我站在空旷的大街上,身无一物,身无衣物,只有脚上的一双辨不出颜色的回力球鞋。街上基本上没有行人,白色的垃圾被风扇的从地面向天空打卷;车辆也奇少,谁会在凌晨四点的时候到处乱跑?一是吃饱撑的,一是精神病,比如我。
                            我抱着胸,佝偻着身躯,来回跳了两下,我就抛弃医院直奔而去,裸奔。偶尔的几辆车从我身边经过会减缓速度,但是并没有待多久,便消失无影。可能我是在精神病医院中心地带,裸奔已不再是传奇,勾不起大家的兴趣。当我再看不见医院的时候,我减缓了速度,我喘着粗气,哈出去的气体告诉我我有多冷。我想,我该去哪儿?我首先想到的是回家,躺在我温暖的小床做一个美美的梦,但是我又想到,妈妈肯定会把我五花大绑地送回去,虽然我是如此的不愿意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4-05-28 1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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