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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阿迂原创】无疾而终(医患梗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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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过~(~ ̄▽ ̄)~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6-05-25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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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楼楼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6-06-06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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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8 05: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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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除了那张巨大的床外,黑瞎子的房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一个床头灯,一面落地窗,简洁明了。
      解雨臣也没什么心思打量黑瞎子的房间,外面雨声大作,他只寻思着能捱过今晚。
      黑瞎子麻利地铺着床,又想起什么似的问:“解大少,你介不介意和我同床共枕?”
      “你不介意的话,我也不介意。”解雨臣耸耸肩。
      “好了,来睡吧。”黑瞎子拍了拍床沿。
      “你为什么不摘墨镜?”解雨臣犹豫了许久问。
      “爷要维持形象。”黑瞎子头也不抬,径自钻进被窝。
      “哦。明天早饭吃什么?”解雨臣沉默良久,又发问道。
      ……早饭?
      黑瞎子暗笑,心想这解雨臣还真是傻气得可爱,这会儿又闹什么?不过是怕黑又怕丢面子,却偏要死撑着,扯东扯西问这问那,难道还想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怕的模样?
      解雨臣也知道自己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别扭”,但仍是无法释怀刚才的失态,先是被打雷吓了一跳,接着又被黑瞎子揶揄,再是怕黑躲到黑瞎子这屋来,恐怕威风赫赫的解当家这小半辈子干的丢脸事都不及今晚多。
      “行了,差不多得了,快睡快睡。”黑瞎子挥了挥手。
      有个词叫恼羞成怒,现在用在解雨臣身上正合适。
      黑瞎子转过身来,不意外地看到解雨臣秀眉微皱,一副心事被看穿的可怜模样。而后者正暗自庆幸着黑夜掩护,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黑瞎子不由啧舌,幸亏解雨臣不知道自己异于常人的视力,要是知道了,凭他好强的性子,还不知道要干出什么事来。想那解雨臣,必是个少年老成的主,从八岁到如今,也是阅尽风浪,而今却被小小一场雷暴折腾得惶惶不安,瞻前顾后,不禁让人好奇,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能让他变成这样?
      解雨臣虽是要强,但从来不是斤斤计较的人,沉默了一阵也就躺下睡了。
      时近午夜。
      解雨臣醒着,黑瞎子也醒着。
      房间阴暗得像斗室。
      最初的时候,解雨臣并不抗拒下墓,相反的,他喜欢那种既古老又神秘的感觉。似乎所有时光的碎屑都沉淀在寥阔无垠的黑暗里,刹那的永恒,破碎的希望,无法兑现的许诺,混杂着时光的气息,悠长绵远,混沌又暧昧。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肩上担的责任越来越大,幼年对生死的懵懂被一次一次鲜血的洗礼中琢磨成刻苦的记忆,他才发现那黑暗的墓室里弥漫的,是算尽的机心,枯朽的生命,和可怕的欲望。
      解雨臣静静地躺着。
      黑瞎子也静静地躺着,细细地分辨着窗外的雨声,风声,以及解雨臣的呼吸声。
      两人一时间都有些愣神。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6-06-19 1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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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次日。
        解雨臣准时在六点二十分睁开了眼。窗外天光黯淡,隐隐又一场风雨欲来。
        黑瞎子早已不在床边。
        解雨臣伸了个懒腰,靠在床头试了试电灯开关,出乎预料的,竟然还没有通电。
        情况有点奇怪。
        “醒了?下来吃饭!”黑瞎子衣冠楚楚,俨然又是兢兢业业的白衣天使的模样,大摇大摆地推开门:“快点儿,我还要上班呐!”
        “上班?”解雨臣一时缓不过神来。
        “讨生活嘛,咱这小门小户的,不上班哪来的饭吃?”黑瞎子做出一副苦像,“一年来几个像您这样的大佬我也就不愁吃穿了!”
        刚起床的解雨臣被黑瞎子连珠炮儿似的话弄得有点儿懵。“那今天是谁?”解雨臣掀被下床。
        “你对头老田的女儿,田蔚。”黑瞎子叹了口气,帮解雨臣整理床铺:“她也是可怜,去年她妈死了,到今天也没缓过来,天天精神恍惚的,都瘦得不成人样儿了。”
        解雨臣禁不住捏住眉心,觉得头又疼了起来:“她爸也来了?”
        “那倒没有,毕竟是常客,也就安排了司机和几个保镖。”黑瞎子收好被子,从衣柜里抽出几件T恤,“水也断了,洗不了澡,你要想换衣服的话就凑合一下吧。”
        解雨臣看着身上快被揉成咸菜的衬衣,爽快地接过了黑瞎子手里印着海绵宝宝的T恤。
        “换好下来吃饭啊!”黑瞎子夸张地挥手:“老田家的八点到!”
        解雨臣不甘心地试了又试,仍是水电皆断。
        得了得了,下楼吃饭。
        田蔚……解雨臣边喝粥边心不在焉地神游,兴许以前还见过几眼?好像是个文文静静的小姑娘,戴副眼镜,个子挺小……
        “咳咳……”解雨臣一个不留神呛着了。
        算了算了,认真吃饭。
        对面黑瞎子一脸的莫名其妙不知所以:“你中邪了?”
        你全家都中邪了。解雨臣暗自腹诽,又轻轻一笑:“呆会儿田家人来了,我就回楼上啦?”
        “你要是想留下我也不介意,只要你们别在我屋里打起来”黑瞎子也笑,“田蔚长得不错,你不见见?”
        “这样啊……”解雨臣也装模作样地思考起来:“你这么一说,还真得见见,说不定还能联个姻什么的是吧?”
        “也是,”黑瞎子一副媒婆上身的奸诈样儿,苦口婆心地皱着眉:“我听说,这田家姑娘品味独特,就是……”黑瞎子微微凑近。
        “就是什么?”解雨臣凑过耳,很给面子的往下接。
        “就是……”黑瞎子盯着解雨臣的眉眼,“……喜欢穿海绵宝宝T恤的富家公子!”黑瞎子仔细捕捉解雨臣脸上没一个微妙的表情。不知是否是因离了生意场,一向老谋深算喜怒不形于色的解当家表情格外多姿多彩,黑瞎子大笑着跑开。
        这厢解当家维持着良好的风度,温柔地放下碗筷,安静地上楼换了一件派大星的T恤。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6-07-31 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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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田小姐,坐。”黑瞎子拉开桌前的椅子。
          田蔚拘谨地点了点头,轻手轻脚地坐下。
          “田小姐,您也来了快一年了,在这里不必如此拘束。”黑瞎子正色道,又顺手倒了一杯茶给田蔚。
          “谢谢。”田蔚依旧轻轻点头,抬眼悄悄看了黑瞎子一眼。
          ……
          楼上卧室。
          解雨臣走出房门。
          从黑瞎子的卧室往北,依次有衣帽间,书房,还有客房和杂物间。
          解雨臣再次试了一下电灯开关。
          啪嗒。
          没有亮。
          绕进杂物间,除了几个看上去有些年头的箱子外,解雨臣还发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果然电闸被关了!
          ……
          楼下诊室。
          田蔚缩在椅子上,手你捧着茶:“齐大夫,我一直有个猜测……”
          “嗯?”
          “我觉得,我爸有参与,我妈……”田蔚神经质地盯着窗外,压低了声,颤抖着做了个“杀”的手势。
          “这个世界上,我能相信的,也只有几个了。”田蔚再次抬头紧张地瞄了一眼黑瞎子,“你不会告诉我爸吧?”
          黑瞎子顺着她的思路往下说:“……不会。田小姐,放宽心,胡思乱想对身体没有好处……”
          黑瞎子感到一阵头疼,踱到窗边。田蔚唱的又是哪一出,这种八点档狗血式表信任的戏码也亏她能一本正经地说出来,接下来是不是要拉帮结派了?
          “齐大夫,”田蔚放下茶杯,缓缓走近,手脚局促地没地方放,“能冒昧问一下你的名字吗?”田蔚不自在地推了推眼镜。
          这是要表白?!躲在厨房听墙角的解雨臣终于憋不住笑出了声。
          黑瞎子不露痕迹地牵了牵嘴角,暗暗瞟了一眼厨房。
          “我是旗人,随便找了个汉姓齐,没取名儿。”
          “噢……”田蔚摸了摸鼻翼,一脸的为难。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您先回去好好歇上一个星期再来,别胡思乱想了。”
          “嗯,谢谢。”
          黑瞎子送客出门,眼见着汽车越来越远,还没来得急转身,就听得身后一声娇笑,呼吸可闻,韵味十足:“可否冒昧问一下你的名字?”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6-08-01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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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解雨臣刻意用了女声,软语呢喃,呼出的温热气息细细抚过黑瞎子耳后,撩起了他一丝细微的战栗。
            轻微的呼吸厮磨着搅稠了四周逸散的气流,带着成年男性独有的压迫感又恰到好处的柔软,硬是让空气发酵似的升温。解雨臣的T恤蒸腾出淡淡的樟脑味,像午后晒的旧棉被,引发了人隐秘的遐想,大概是微微汗湿的小腹,紧贴着皮肤的衣衫……黑瞎子不由地有些口干舌燥。
            “爷的名字千金难求,不知美人要用什么来换?”黑瞎子笑着回身,猛地凑近。
            逆着光,解雨臣甚至能看清他墨镜下的睫毛,一时距离太近,近得有些让人窒息。微挑的眉毛和俊朗的脸庞一同逼近,侵略气息太浓郁,抑或是那句“美人”太过轻佻,薄红迅速漫上了解雨臣的脸颊,霎时间失了神,又兼想起了昨晚的失态,懊恼,羞赧再一次涌上心头,解雨臣完全忘记了后退,慌张地垂下眼帘,压制着渐渐不稳的心跳。
            黑瞎子就看着那白净清秀的脸上,自耳根晕出一抹绯色,漫延至脸颊,甚至眼眶,纤长的睫毛遮住了湿漉漉的眼睛,在眼下投出圆润的弧线。再往下,是泛着水光的唇,微微张着……不是呼风唤雨的解当家,不是心狠手辣的花儿爷,不是八面玲珑的解雨臣,而只是一个害羞的,青涩的孩子。
            一时情动,黑瞎子起了逗弄之心,解雨臣手足无措的样子惹起了他奇怪的占有欲。“不如……以身相许……”黑瞎子再贴近,靠着解雨臣的耳朵,咬字沙哑而暧昧,低沉的声线透着不怀好意,或是某种暗示,二人间的逼仄空间变得灼热难耐。
            解雨臣猝不及防,瞪圆了眼,才欲后退又收住了脚,定住心神,摆出了惯常的笑脸,笑盈盈地伏过身去,也趴在黑瞎子耳边,徐徐吐着热气:“那要看黑爷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哦?”
            黑瞎子一把把解雨臣摁在了墙上,脸贴着脸,“这样?”
            “这样。”解雨臣反手揪住黑瞎子的衣领,行云流水,迅速转换了方位,逼上前去。
            黑瞎子背倚着墙,意味不明地笑笑,顺势揽过解雨臣的腰,轻轻画了两圈,“我们去楼上?”
            “楼上……还是床上?”解雨臣轻笑,斜眼扫过门把手上的黑色圆环,放开黑瞎子,径直走过去,语气满满的警告意味:“告诉田老板,这种招数未免太小儿科。”
            下一秒,坐在监听器前的伙计猛地一激灵,耳麦传出信号中断的提示音。
            “靠!搞什么!”
            敢情是被那两位爷玩了!
            刚刚这两个小伙计正听得脸红心跳头疼脑热的,还想着这二位也太奔放了,下面都要捂耳朵了,敢情是在逗他们呐!
            以为发现奸情的小伙计很挫败。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6-08-02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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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解雨臣本质上就是一个风华绝代的戏子,千般万般面目收放自如,融进这世间种种,又不沾红尘。他更像是佛,洞察人心,历尽苦难仍能捻花微笑,泰然自若。功名,利禄,他都在浅尝后放弃了,他超脱却不出世,清心却又有机心,凭的全是一份坚守于心的责任。
              男人最重的是什么?是责任。解雨臣小小年纪就遭遇家变,能混到今天,还混得风生水起,其间曲折不必细说,他大可在家势衰微时散了解家,可他硬是撑了一年又一年,用数不清的不眠的夜晚,一点一点砌成解家的财富,名号,地位。
              黑瞎子先是被他的坚守震动,后是被他的笑容惊艳。
              机关算尽,深不可测,这些用来形容解雨臣都不过分。但解雨臣的魅力,或许就是举世皆浊,即使从流飘荡,也能出淤泥而不染,笑行江湖。
              铅华洗尽,黑瞎子看到的,便是这样的解雨臣,灼灼其华,遗世独立。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6-08-03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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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6-08-03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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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8 05: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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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这几天要麻烦你了。”解雨臣继沉默第二个半小时后发声。
                  “怎么了,还想赖这儿不走了?”黑瞎子往沙发上一躺,“我这小门小户的,供不起你这尊大佛呀……”
                  “一天一万。”解雨臣也累了,没心情陪他插科打诨,想干净利索地解决问题并结束话题,再去睡个回笼觉。
                  “天呐解总你把我当什么人了!”黑瞎子不带喘气地叫完,还委委屈屈地扯了个抱枕到怀里,“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你的表情明明写着‘快来包养我’好吗?”解雨臣起身上楼,“一万包括房租和伙食费,等会儿午餐麻烦你了。”
                  黑瞎子词穷,干脆破罐子破摔瘫在沙发上思考人生。
                  楼上。解雨臣躲在床侧拔下手机充电器,发了条短信给管家老李,然后关机甩到一旁,藏起充电器,再去杂物间关了电闸,最后上床睡觉。
                  十二点半。
                  黑瞎子漫不经心地在一楼所有窗口边晃了一圈。
                  一点。
                  “喂喂喂,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黑瞎子不耐烦地推着解雨臣。
                  解雨臣猛地坐起,见是黑瞎子后松了一口气,“几点了?”
                  “一点了。”黑瞎子一脸睡意朦胧。
                  啥?一点了?解雨臣眼见这窗外的春色满园,阳光投下秾艳的金光色块,倦鸟栖在碧阴枝头打盹,空气都明晃晃的,春困也漫上来,“算了我不吃午饭了,留着当晚饭,我再睡会儿。”
                  “我也不是叫你吃饭啊,我说你快去客房睡,这儿是我的地盘。”黑瞎子爬上床。
                  “那今天算两万,我明天挪地方。”解雨臣也懒得计较,直接躺下了。
                  “行行行,解大老板财大气粗,我去客房!”黑瞎子怨妇般絮絮叨叨地爬下床。
                  “你要不介意的话也睡这儿啊。”解雨臣举手表态。
                  “……成。”黑瞎子想想又爬上来。
                  在温暖的阳春三月,二人伴着和风煦日迷迷糊糊地睡午觉的下场,就是连晚饭时间也错过了。
                  暮云似海。
                  盯梢的田家伙计们汗泠泠地趴了一个下午,眼看着黄昏了,大地都凉了,还楞是什么都没看见,大家伙儿都有些打嘀咕。可是田老板发过话呀,解家那崽子精得跟猴子似的,谁知道他什么时候要搞什么动静,得好生看着,不能漏过细节。于是这群伙计细细记下了解雨臣翻了几次身,从几点睡到几点,黑瞎子是怎么上床的又是怎么下床再上床的……
                  为首的两个伙计,就是上次窃听的那两位,绰号大球和小球,是一对表兄弟。直到太阳下了地平线,小球才拍着大球的肩说:“咱们又是被玩了?”
                  大球的脸色有点阴沉:“恐怕玩儿我们的,不止屋里两位。”


                  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6-08-04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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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十二】是【十三】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16-08-04 21:29
                    回复
                      【十四】
                      “哥,快别瞎说,被后头兄弟们听见了可不好。”小球忙扯住大球的袖角,四下望了望,悄悄压低了声音。
                      “这事儿不对劲儿,”大球死盯着二楼的窗户,“齐大夫家二楼就几个卧室有窗户,别的几间跟小黑屋似的,哪里看得到情况?”大球又比划了个“田老板”的手势,“咱们跟解家算是老对手,监听监视这么重要的任务为什么让咱们几个新人干?不说监听被发现了,监视连个仪器都没有,屋里两位恐怕也早就知道咱们在干嘛!”大球转而忿忿拍地,小声道:“合着咱们被两边当枪使!”
                      屋里的解雨臣睁开了眼,默默叹气,今晚怕是没觉睡了。
                      解雨臣起身,朝窗外轻轻笑了一下,然后关上了窗,拉起了窗帘,屋里瞬间暗了下来。
                      “田家安这招也太老套了吧?”黑瞎子躺得四仰八叉,“可怜了外头这帮小子。”
                      “呦,听这语气,这么快就站我这队啦?”解雨臣奇道:“我刚刚还在想怎么从老田那儿拉拢你呢。”
                      “我什么时候跟田家人有瓜葛了?”黑瞎子第一次有了一种百口莫辩的感觉:“大爷,你不会又要拿田蔚说事儿吧?”
                      不等解雨臣开口,黑瞎子就抢白道:“你就放过我吧,田蔚就是一个神经过敏的青春期少女,少女!十八岁都没到!”
                      “你强调年龄做什么?”解雨臣高深莫测地看着黑瞎子,“我也就想说她是你的病人,你想到哪里去了?”解雨臣绷不住,还是笑了起来。
                      黑瞎子终于发现,在损人逗趣方面,解雨臣一点不比自己差。“我在强调她在整个局里的作用不大,青春期的小孩子难成事。”黑瞎子同样绷起脸,说得合情合理。
                      “行,说不过你。”解雨臣适时举手投降,“我饿了,先下去,给我个手电筒。”
                      “你会做饭?”黑瞎子颇感意外。
                      “我又不是傻子,”解雨臣毫不介意黑瞎子奇怪的语气,拿起手电,“你要来一份吗?”
                      “……好。”
                      黑瞎子一度迷惑,似乎每分每秒,他都在认识一个新的解雨臣,并陷于这种相识的过程,一再意外,一再沉沦。
                      他曾经以为,解雨臣可能是个脾气古怪的大少爷,刻薄阴郁,四体不勤,饭开张口衣来伸手……结果,他不阴郁,不刻薄,也非如同一个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他阳光,随和,甚至爱开玩笑。黑瞎子叹息,解雨臣就是无尽黑暗里的唯一阳光,或是永恒深夜里的微弱烛火,引得无数飞蛾着魔似的奋不顾身扑向业火。
                      “嘿!”黑瞎子魂一样地出现,在解雨臣背上拍了一下。
                      解雨臣一脚就踹了过去。
                      “是我是我!”黑瞎子闪身躲过,“不怕黑了?”
                      “怕。”解雨臣所有的尴尬别扭都在昨晚,今夜便落落大方,“但我要吃饭。”
                      “好了。”解雨臣端上两碗面。


                      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6-08-05 1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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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你更文


                        来自Android客户端38楼2016-08-13 14:10
                        收起回复
                          @back817


                          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16-08-13 22:39
                          收起回复
                            “那你可得小心了,现在房里就我们两个人。”解当家一脸大爷样,看上去心情不错地笑了一下。
                            “是得小心着点,”黑瞎子夸张的抚着胸口,“毕竟我对长得好看的一向没有抵抗力。”
                            解雨臣不置可否。玩笑是他们最好的相处方式,完全不用担心逾越或冒犯,反而能更加自如。
                            “怎么着,我都把老底给你透了,你是不是也该回报点什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42楼2016-08-23 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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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8 05: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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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43楼2016-08-23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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