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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宗教擬人】萬物皆可萌,宗教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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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總是趁著所有人聚集在一起吃晚餐時上前招惹伊斯蘭教,導致會議副主辦提早離場的基督教這次也在大家公認的厚臉皮之下朝伊斯蘭教低調前進。
但哪次最後發展不低調的?基督教被伊斯蘭教甩開手的次數不勝枚舉,沒有哪個宗教會認為他們真的能和平共處。
那些爭吵或許是源自兩個最強的宗教的自尊心作祟——或是其餘人等無法看清的問題,包括基督教本人也看不清的問題才導致如此,但經過早上那些情況之後,也許就再也不是其他宗教祈禱基督教別又被攆走的情形了。
美其名約晚會但實際上就是互相聊聊宗教會議內容以外的輕鬆話題的普通聚餐,在基督教朝伊斯蘭教搭話時還算順利的開始,畢竟沒人能聽得見他們在聊什麼。
「你還好嗎?」基督教不著痕跡的用眼角餘光觀察對方,有意無意的用眼神掃過伊斯蘭教眼角處些微的泛紅,大概是昨天哭太用力的後果,但在場大概除了他也沒人敢直接直視伊斯蘭教的雙眼,所以正好逃過被發現點端倪的結局吧。
伊斯蘭教也回以一個淡淡的視線,他似乎在斟酌自己的用字,最後才乾乾的咬著手上那杯果汁的杯緣開口。
「……嗯,還好,」他頓了一下,雖然自己在對方面前狠狠的失態了一把讓他覺得無地自容,但好歹關係也算破冰了,他才小小聲地補了一句,「多謝關心。」
然後他們之間就復歸沉默。
基督教抬起頭朝不遠處的宗教們看去,感到好笑的看那些人默默的把頭撇開。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觀察我們啊?
他低低的笑了幾聲,控制在只有他自己跟伊斯蘭教聽得見的範圍,而伊斯蘭教就帶著困惑轉頭。
「怎麼了嗎?」有什麼好笑的嗎?但願他問話時沒有擺出嘲諷臉,看基督教面帶微笑地轉過頭來看他時就確定自己有好好的控制面部表情了。
基督教搖搖頭,「沒事。」
他們這種對話模式大概又進行了好幾次,但基督教跟伊斯蘭教總是會在拿了食物之後又回到原先的位置站好。
直到伊斯蘭教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Christ,你幸福嗎?」
「嗯?」基督教將視線從面前那些笑的特別開心的人身上拉了回來,正好撞上伊斯蘭教那雙總是幽深的墨綠色眼瞳。
幽深到彷彿每一次的憤怒都是為了將其餘的感情抹滅,而這次基督教終於從剝去憤怒的眼睛當中看出了點什麼。伊斯蘭教頭一次對著他笑,即使輕淡的幾乎要看不出來了,他還是隱約覺得心臟隱隱作痛。
「呼……」伊斯蘭教大概是下定了什麼決心,呼出一口氣之後閉上眼,「你……願意聽我說嗎?」
「好!」啊,太大聲了。
感覺到自己太過激動的基督教馬上尷尬的壓緊雙脣,才小心翼翼的點頭,「……好。」
於是他在過於羞恥的情況之下看著伊斯蘭教面帶微笑的轉身離去,而他無視在場所有人的驚愕目光跟著追出去。
基督教在當晚終於達成了他四百年來的夢想。

被討厭需要勇氣,伊斯蘭教沒有承受痛苦的勇氣,而最後演變成每天早上醒來就開始陷入深深的自我厭惡,然後成為了現在想讓自己消失的局面。
而開口邀約也需要勇氣,基督教大概也沒想過自己平日行事作風穩妥,在面臨所有宗教準備搭各自的飛機回家時竟然也會緊張到心臟跳動速度過快。
基督教看著伊斯蘭教除了他的蘇菲派妹妹之外身旁再無一人的情況,發現自己就連走上前的步伐都顯得異常僵硬。
他在那晚得知伊斯蘭教心中所想,他想知道對方在想什麼的夢想早就已經實現了,怎麼還會有想貪得無厭接近對方的想法——這應該就是人類所說的喜歡吧。
「Islam……」基督教把自己的行李箱留在原處,雙手握拳繃得死緊的走到對方面前,表情顯然已經變得柔和許多的伊斯蘭教毫不避諱的直直看他。
「我之後可以去找你嗎?啊……我說的是中東,你家。」
伊斯蘭教並不比周圍人驚訝,但暴露在如此露骨的圍觀之下他還是有點彆扭——然後面帶微笑點點頭。
「……一星期前告知。」而他大概沒想過自己的微笑有多大的殺傷力。
在場除了基督教開心的差點要舉起雙手歡呼、佛教雙手合十眉眼柔和之外,其他人全都倒抽一口氣。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Android客户端169楼2020-10-02 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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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基督教真的提前把自己手上所有工作都處理完,挑了一個星期搭飛機自歐洲前往中東。
    迎接他的伊斯蘭教仍舊冷冷的,面部表情不多,但他們兩人之間的相處氛圍跟先前相差不少。
    他們看了許多古蹟,吃了很多基督教沒吃過的中東美食,又逛了很多根本不值得一提的小店面,但似乎沒人在意好好的假期被這種瑣碎的小行程給填滿。
    ——畢竟開心是真的,偶爾並肩而行擦過的手背讓人心動,一起默默看風景的氣氛舒服的讓人想睡,這些都是事實,那麼就算再怎麼瑣碎,也沒什麼關係了吧。

    他現在每天早上起來仍舊想死。
    然後他轉頭就能看到自己的手機訊息有基督教傳來的睡前生活報告以及晚安。接著他就會想到基督教用青澀的話語跟他說他再怎麼樣都不會消失。
    慢慢被對方滲入生活的感覺很可怕,但當他握著手機回傳一個簡單的早安貼圖時,卻又覺得此時此刻的溫暖他不想放開。
    原先只是公事公辦、偶爾還會吵起來的訊息框裡頭漸漸被日常生活佔據,然後他發現自己訊息的字回的越來越多時,明白自己似乎也陷的不淺。
    不管是對方朝自己伸過來的手還是試圖用緩和的方式陪伴自己他都不討厭,並且默認對方肆無忌憚的踏進自己的地盤還不覺得哪裡奇怪——奇怪這個詞是蘇菲派告訴他的,他的妹妹說哥哥很奇怪,但她看著哥哥那樣的表情卻不像往常一樣難受。
    他大概知道自己也栽的很慘了。
    被追逐百年之後,想轉過頭擁抱那個迎頭撞上的人——他想他應該不會後悔。
    永遠都不會後悔。

    他在下次的宗教會議開始前,趁著基督教來之前把一些平時他根本不曾幫忙的事情布置好。
    於是基督教在走進會議室時就能看到伊斯蘭教雙手環胸靠在桌邊,在空蕩蕩的廳堂內任由窗外奶黃色的陽光灑落,站在正中央讓那一身白色禮拜服彷彿上了一層銀的等他。
    「主辦人,遲到了。」伊斯蘭教的笑容讓基督教雙頰微微泛紅,大概有一分鐘說不出話。
    距離他們告白可能用不了多久,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但這對現在的他們兩個來說或許根本不是重點。
    誰讓心中的悸動響的幾乎要震破耳膜,而他們現在還只能做到忍著震耳欲聾、相視而笑呢。
    FIN.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Android客户端170楼2020-10-02 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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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k修完了!!!
      下一個是有生之年系列的藏傳佛教x耆那教哈哈哈哈哈哈(笑到乾枯)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Android客户端171楼2020-10-02 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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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持一下,对于细节和感情的处理很棒


        172楼2020-10-02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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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為什麼我只要想畫塗鴉畫的都是小藏wwwwww
          好啦最新update版本小藏,還想找時間重寫藏傳佛教x耆那教啊啊啊啊要加油啊我!!!!!(尖叫)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Android客户端174楼2022-11-10 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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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我已經兩年沒有動這個帖子了哈哈……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Android客户端175楼2022-11-10 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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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傳佛教x耆那教重寫
              《Ahimsa, Satya》
              Tibetan Buddhism x Jainism 前篇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Android客户端176楼2024-02-06 0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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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曾經將苯教bī進深山裡,接著換他自己被朗達瑪撕扯心肺,近乎沉眠,然後在其他地區仍保留的教義之下重新復甦。
                他心中的骨xuè是兄姊們給予的,懵懂無知卻又自成一格,飲用薩滿後又填充成更加隱匿的神秘,他曾經認為站在眾人的肩膀之上看這世界是作為宗/教的一大幸事,前人的教誨與教義會滋養他、澆灌他,使他集大成、成大器。
                然而使他成為人類的,卻使他沒有自信長大。
                「所以我才會一直是這副小孩的模樣啊,耆那哥。」zàng傳佛教抬起頭時仿若眼中已有fǎ輪,卻又使眉間擰起,不似孩童。
                他喃喃說著他們的因明論不同,走過耆那教的身側,腳步輕的像是貓。
                zàng傳佛教頭也不回地消失在夜sè裡。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Android客户端180楼2024-02-06 0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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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反正被河蟹好幾次之後我選擇開高強度河蟹器我不管了)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Android客户端181楼2024-02-06 0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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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zàng這次這麼快就回西/zàng了?」
                    「……」耆那教沒有回答,他有些頭疼,稍稍嘆了口氣之後懶洋洋的往後靠在軟墊上。
                    婆羅門教的問題沒得到回應,她認真的盯著耆那教片刻,嘴中咀嚼來自印度教削好的芒果。
                    削芒果的那人抬起眼瞄了一眼耆那教,婆羅門教察覺氣氛不太對,有些小心翼翼地開口,「……原因出在你身上?」
                    「這個我倒是能直接回答是了。」他摘下圓框眼鏡,揉了揉自身的眉心。
                    接著將眼鏡戴回去時印度教又多削了好幾塊芒果,其中一塊遞給他,耆那教說了聲謝謝,低頭咬下之後邊思考邊挑選字詞,那模樣像極了笩駄摩那靜思冥想的寧靜,但他最終又嘆了口氣。
                    「……你們對zàng傳佛教了解多少?」
                    「嗯?怎麼問起這個?」婆羅門教一頭霧水,但一旁還在認真削水果的印度教停頓了一下,隨即恢復手中動作。
                    「耆那哥跟佛教哥應該最清楚zàng傳哥的性子吧,」印度教慢悠悠的說,「但對於zàng傳佛教是我的哥/哥卻始終維持小孩外表這點,我覺得很奇怪。」
                    「啊……」說的也是。
                    若要論印度宗/教體系,比zàng傳佛教小的便是印度教與錫克教,錫克也還是小孩,但在其餘人等都比小zàng還要大的情況下,小zàng是個小孩看上去就很正常,唯獨在印度教眼裡顯得……
                    「那……妳還有什麼看fǎ嗎?」耆那教稍微坐直身/子,在印度教朝自己看過來時不好意思的垂下頭。
                    「嗯——就像我會跟婆羅門姊/姊比較親近,zàng傳哥明明應該要跟佛教哥更親近的,但他卻會頻繁來找耆那哥這點,也很奇怪,」印度教面無表情的說,「耆那哥會這麼問,是不是對zàng傳哥有點奇怪早就有認知了。」
                    「是啊……」被點名的那人又嘆了口氣,身軀又重新躺回靠墊上,偌大的宮殿又安靜了一陣子,而婆羅門教其實從頭到尾都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於是只好放棄的乖乖被印度教餵食芒果。
                    Ahimsa,非bào/力。
                    但他是否也用了另外一種方式傷害了zàng傳佛教呢?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Android客户端183楼2024-02-06 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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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的因明論不同,耆那哥,我跟你是完全不一樣的思想體啊。』
                      什麼叫做不一樣的思想體?同為宗/教,什麼叫做我們是不一樣的思想體,究竟哪裡不一樣?
                      『我們成為人類的過程不同啊,因為耆那哥是在達成勝者時成為人類,但我卻是在理解宗/教乃zhèng/治手段時成為人類。』
                      可是就是因為我們意識到我們可以用很多種方式成為人類,所以這些不同的地方才值得發掘,不是嗎?
                      『不,那不一樣。』
                      因為您是引領印度眾多宗/教的古老之一,就連佛教也是受您影響,而在您光/明的庇佑之下,我卻無fǎ全然的沒有雜質,僅有構築思想的教義,這點讓我羞愧難當。
                      因為您追尋理想的模樣光芒萬丈,使我光是睜眼凝視便會被刺痛不已,如若我的手掌能夠捧起集大成的正理,那麼我是否便能夠mō/到您的衣角,乞qiú您給予的溫柔停留於身上再久一點,直到我再也配不上您。
                      使我成為人類的,卻使我沒有自信長大,如果您已經開口問了我這些事情,那麼我想我是真的該長大了,抱歉,我並沒有如您所說的,心靈成為像是如同海洋般廣闊,我除了成為liú/王的zhèng/府之外無所作為,我的心靈同時有著完整的教誨與疼痛,所以抱歉。
                      沒有達成您的期待,所以我要離開了。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Android客户端184楼2024-02-06 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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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耆那教垂下眼時心緒不顯,他用鉛筆在世界宗/教會議的紙本資料上劃注了些許重點,隨著報告的宗/教們在他耳際劃過的波紋,順從的將每個字全都記在上頭,但耆那教知道自己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他的腦海裡全都是當天zàng傳佛教轉身離去前落下的嗓音,稚/nèn卻又深沉,而除了他以外大概只有現在正坐在主辦桌與副主辦桌前的基/督教跟伊斯蘭教,還有他們在此務會議開始前所提及的,zàng傳佛教的另外一位教養者,佛教,知曉zàng傳佛教會用那般聲線說話了吧。
                        其實他聽到的當下不曉得要怎麼面對那彷彿告白的誠實。
                        佛教固然受他影響甚深,但在佛教進入中國後大乘的模樣變得更接近與道/教合一的形式,而夾在他與佛教之間的zàng傳佛教同時沐浴在中土與天竺的文化下,婆羅門教已經被印度教取代,但印度教年紀不比zàng傳佛教大,於是由他成為zàng傳佛教的教養者似乎毋需懷疑。
                        然而是從哪邊開始出了問題?
                        是他的年紀使然,讓他的地位使他人不敢顯露/出任何一絲非正論,進而讓zàng傳佛教變成那副卑微的面貌嗎?
                        但他明明看上去就只是個瘦骨嶙峋的青年,披著條米白sè的布巾,隨時抱著一本書,渾身弱不jìn風的商人樣態。
                        是他的溫柔從不曾褪換成顯見的憤怒,因而使他人面對他的笑容只會匍匐前行,進而讓zàng傳佛教擁有除了他的笑容什麼都不想看的心思嗎?
                        但他明明就只是克制又守己,將身為人類會有的情感當作體驗俗世的一環,任所有心緒的波動只在皮下湧動,最終歸於平靜。
                        是他的……是他對zàng傳佛教身上匯聚了所有至今世上最完整的典籍,由zàng文譜寫出的xuè肉愛護有加,才讓zàng傳佛教認為,自己不能毀了他在眼底看見的佛fǎ嗎?
                        但zàng傳佛教明明是個很美的宗/教,他一直在等他長大,等他哪天能夠拿著綿綿長卷在他耳邊喃喃著那些繁茂的經文典籍,耆那教一直認為zàng傳佛教長大後會比自己高、會比佛教高,書卷氣也會比自己還濃重,因為他是印zàng的寶物,開口肯定沉穩好聽。
                        可是最後為什麼會變成——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Android客户端185楼2024-02-06 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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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耆那先生?」錫克教在耆那教耳邊有些擔憂的出聲,他才發現自己將筆給寫斷了,還將殘餘的膚sè外層抵在紙張上好一陣子。
                          耆那教輕聲說了句沒什麼,抱歉,借了另外一枝還沒斷的鉛筆繼續寫。
                          他發現自己在思考這些事實時,除了困惑、錯愕、無奈之外,剩餘的情緒是憤怒。
                          這很少見,耆那教也幾乎訝異於自身的情感表現,然而他的憤怒就只是在緩緩的侵蝕內心後,逐漸在腦海中沖蝕出完整的型態。
                          他有些生氣zàng傳佛教竟然認為他只接受來自宗/教方面的轉變,而不是認為他會包容他的一切,他有些生氣為什麼自己身為zàng傳佛教的教養者,卻是在方才會議開始前才知道zàng傳佛教隱瞞自己很多事。
                          zàng傳佛教欺騙自己並不會處理現實的情報,欺騙自己所有情報都交給佛教處理,欺騙自己那副小孩身姿仍還純真,實際上卻是擁抱了無數苦澀。
                          他想念過去的時光,後悔當時在zàng傳佛教的房間內翻開劃滿了zhèng/治記號的西/zàng地圖,後悔在對方自白時除了錯愕之外什麼反應都沒給,後悔沒有伸出手拉住對方的手腕,留下對方再好好談談害怕長大是什麼意思。
                          但他卻又希冀此次世界宗/教會議將再次看到zàng傳佛教,然後希望破滅。
                          開頭由基/督教宣布的zàng傳佛教缺席宣/言就像是正式對他這個教養者撕/破臉,而他無力挽回。
                          那些告白是什麼意思,人類將這種心情稱之為何?
                          耆那教,那你的實話又是什麼呢?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Android客户端187楼2024-02-06 0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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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想著要在附近沒人的樹林裡轉一下以轉換心情,但在準備深入樹林前便被叫住。
                            「……不好意思。」耆那教轉過頭前並沒有聽出來這道聲音是誰,理所當然,他對這個聲音是陌生的,伊斯蘭教原先的嗓音總是充滿憤怒的高昂,與現在平穩醇厚的模樣大不相同。
                            而耆那教看著伊斯蘭教愣了大概三秒鐘,腦子裡的思緒從錫克教在會議期間叫他的那聲,到錫克教與伊斯蘭蘇菲派的淵源,再到伊斯蘭教本人身上,恍然大悟地想大抵是他那個弟/弟跟誰說了自己有些失/魂的模樣,再由誰去跟某個副主辦提及自身狀況,最終形成這種像是主辦方關心底下成員的情況了。
                            「啊、什麼事情呢?」耆那教並不曉得對方想要從哪方面著手,於是他選擇先給了個文質彬彬的笑容,轉身正式面對伊斯蘭教,然後點了點頭。
                            伊斯蘭教似乎還不習慣私底下如何跟人相處,先是niē了niē下頷後才試探性地開口。
                            「耆那先生……呃、雖然我不太想過問私事、但、那個……」結果最終還是什麼都沒問出來,蘇菲妹妹啊到底給了他什麼一個困難差事……
                            然而耆那教卻因為伊斯蘭教說不出口而被逗笑的笑出聲,聲調有些淺淡,伊斯蘭教因此耳廓有些泛紅,而讓伊斯蘭教想不到的是耆那教接下來開門見山地切入主題。
                            「沒事,您有這個心我很感激,讓副主辦擔憂也不是長久之計,那麼我能直接詢問麼——zàng傳佛教這次為什麼缺席?」
                            伊斯蘭教肉/眼可見的驚愕了不到一秒,轉瞬即逝,但耆那教能看見那停頓的神sè馬上恢復正常與平穩,「他有說是西/zàng當地的zhèng/治因素讓他不得不趕回去,不過應該有一些個人原因,但他並沒有告訴我與基/督教。」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Android客户端188楼2024-02-06 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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