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康,我不想再缄默封口略过大半年岁的人生,我将未知的事物带给了母亲,她深感恐惧。
我深知这是不可避免的情绪逆转,但对于她倾泻而下的情绪,我仍然感到沉重万分。
也谈不及悲痛,只是一如巍峨的山峰在我面前静坐,沉默的凝视着我。
这一切将我刚抚平的情绪活生生撕扯开,令我恐惧着她的恐惧,即使我了解这只是她的臆测而已。
我也不曾出于报复或者伤害的目的,只是不愿再做一个撒谎的小孩。
接下来该如何。
其实她比我脆弱,感谢经年的阵痛与教育、网络相伴,我构筑起了尚能抵御一战的心墙。
在她的生活里,更多的是努力与坚持,现在大概是我们的角色互换:)
她成了那个摔门的、歇斯底里的人。
昨夜难眠时,脑海里那个十四岁的自己骤然清晰可见,被禁足、被怀疑、被撕掉的小说扇脸、被扔掉的漫画,渐行渐远丢失的友谊。二十四岁的自己,因一言草率的决定被打包寄人篱下。她未曾有半分考虑过我的感受,我出逃了。
出走与上瘾,竟是我为数不多的人生命题。
我现下的坦白,似乎也成了抛弃她一般。我也曾置换位置有所顾虑,但现实生活给了我正面答案,我选择了自己。
那些蒙上了灰尘的过往,我可以一口一口吞咽过去,不知她是否又能直面此刻呢。
在看完上野千鹤子的观点后,我有意积极求解,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得以达成吧。
痛觉回来了一些,八成是由旧忆而生的,也不是坏事,该践行了。
星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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