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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男主角受伤吧】现言BG《深水之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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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21-05-04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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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21-05-08 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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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8 15: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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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21-05-08 1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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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21-05-08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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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淋漓
          黑暗是没有尽头的。
          要是陷进去,还出得来吗?
          至少靳之渊不能。
          就如同现在这般,他的手又再次沾满了血。
          说不上无辜。
          可总归是条人命。
          被杀的是他们这行里的,手里有不少货源,势力铺的很大。就是人不老实,总惦记那些不属于他的东西。
          他要不是将那批本应该被靳沣揽走的货源一把抢来,倒也不至于落得这个下场。
          既然他阻了靳沣的财路,就得明白早晚会被断了生路。
          任务已成,真正难的是如何脱身。
          此刻靳之渊已被重重围住,不下十人,皆拿着刀,与他僵持着。
          靳之渊余光瞥向出口,他并没有看见来接应他的人。
          也不知是靳沣对他的能力太过相信,觉得他可以一击必杀,还是一开始就没打算给他留后路,任他自生自灭。
          也是……他这个随时都可以被弃的棋子,倒也显得没那么重要。
          如今目标已除,任务成功,却也算得上失败——他没办法全身而退了。
          思绪翻涌间,那些人便一拥而上。
          靳之渊下手极狠,以匕首割开了最先扑上来的人的喉咙,整齐切口处像上了泵,激烈地喷涌着血。
          被抹脖子的人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手捂上颈动脉,却无论如何也止不住血。漫天的红浇了他半边身子,而后直挺挺地栽倒在地,再也没能起来。
          他同伴见他死状惨烈,便是犹豫了,连向前扑着的动作都一瞬停住,隐隐有退缩的意向。
          “你们雇主死透了,还要卖命?”靳之渊尾音微扬,带着几分蛊惑,“是想像他一样送死吗?”
          有人在动摇。
          “不如各走各的?”靳之渊右手握着匕首,血珠顺着刀尖滴落,溶于尘土。
          有人在后退。
          再忍忍……应该很快就能脱身了……
          靳之渊这样想着,隐藏在衣袖中的左手已是死死地攥紧——他太疼了。
          当他迈着虚浮脚步潜伏进此处时,就已被他的目标警觉。
          他险些被反杀。
          只是现下处于劣势,他实属不能在这个时候露怯。
          “啪嗒——”
          又是一串血珠滴落。
          却不是匕首上的血。
          仔细瞧了,是衣摆之下渗出来的,深黑衣身影影绰绰的透着暗红。
          有眼尖的,已然发现了,煽风点火的嚷叫着,“他身上有伤!打不过咱们这么多人!他可是靳沣那边的,抓了他能换赏钱!”
          靳之渊歪头看他,见他一幅贼目鼠眼的德行,一瞬起了杀心。
          那些被煽动的人,没有丝毫战术可言,只是一股脑儿地又朝他扑过来。
          刀尖翻转,又取了两人性命。
          没有人再退缩——都想抓了他谋财路。
          靳之渊只能攥紧匕首拼出一条生路,数不清已经第几次下杀手了,几乎用上了以命搏命的打法。他聚了瞳光,仍瞧见还有三人环伺在他周围。
          这些人……怎么杀不尽?
          额上汗珠跌落,沿着眉骨滑至眼尾,入了眼,是刺痛的。
          有人猛地蹿上来,靳之渊抬臂却没来得及抵抗,胸口实打实地挨了一脚,径直被踹飞,直到后背撞到墙面才堪堪停下来。
          这些人又过来了。
          那个最碍眼的家伙就在他面前得意忘形,还抢走了他的匕首。
          可他着实没力气起来。
          肋骨大概是断了,他一呼吸就疼。
          他听见那些人在讨论什么——是抓活的还是弄死带走,之后的赏钱怎么分。
          这种命被攥在别人手里的感觉有些难以言说。
          说起来还挺可笑的。
          一贯是他杀别人,这次好像轮到他要被杀了。
          没什么可怕的。
          死就是一瞬间的事,也许会很疼……不过一会儿就不疼了。
          靳之渊看见那个人在把玩着他的匕首,他释然地笑了。
          看来他要被自己的匕首一刀割喉了,也算痛快——就是死法不太好看。
          他艰难地理了理凌乱的衣领,安安静静地靠着墙,闭眼准备等死。
          “要活的!活得值钱!”
          “也是,多换点钱咱哥几个好分!”
          他们终于商量好,过来一把拖走靳之渊,连看他的眼睛都冒着精光,全然一幅贪婪的小人做派。
          靳之渊没反抗,只在被拖走时扯动伤处间呼吸加重几分,眼睛仍闭着。
          “是不晕了?”有公鸭嗓问着。
          高个子的又踢了靳之渊一脚,却没得来什么反应,便回答那公鸭嗓,“应该是……”
          “给他塞车后备箱里,咱哥几个交差去。”贼眉鼠眼的那人收起把玩的匕首。
          “好嘞!”公鸭嗓止不住的兴奋着,他和高个子一路将靳之渊拖到车尾,手法粗暴地将人往后备箱塞。
          “好了没?”收起匕首的人已经上了驾驶位,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公鸭嗓和高个子上车。
          没有回应。
          他伸长脖子就探出窗外往车尾看,下一刻就觉得脖子一凉,他呆呆地把手从方向盘挪开,一抹脖子,抓了一手血。
          再抬眼看,就望见本该躺在后备箱的靳之渊扶着车门,另一只手拿着刀片,冲着他笑,再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困兽犹斗。
          为了活命,靳之渊多的是手段。
          他打开车门,在尸体上一阵摸索,把匕首收了回来。
          转身走时,经过公鸭嗓和高个子的尸体,他难得有兴致地多看两眼。
          “我不止有一把刀。”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21-05-12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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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21-05-12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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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害!加油啊楼楼!期待更新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21-05-12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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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21-05-13 0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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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8 15: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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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支离
                  祁深习惯性的又去角落的柜子翻食物和水,却意外的发现那里空空如也。
                  她一愣,心想这是要饿死她?
                  要不这都到饭点了……投食的人咋还不来?
                  祁深关上柜门,想了半天只憋出一句话,“真没出息。”
                  她是在说自己。
                  这种混吃等死的行为还挺可耻的。
                  祁深曾跟铁链拉锯似的扯了一天,把房间里能用上的工具全使上了,又撬又砸的,都没让它松动分毫。
                  直到她撬链子的右手一哆嗦,工具砸偏到拴着链子的那只手,她才抓着被锤的肿胀的左手,若有所思地点头。
                  她悟了。
                  好的,越狱计划以失败告终。
                  傍晚时祁深又来翻了柜子,仍是空的。
                  “咦?”她纳了闷。
                  她被关的这些天,几乎没和靳之渊碰过面,但柜子里每天都会有新的吃食和水,她知道是靳之渊放的。
                  但今天一整天靳之渊都没有来。
                  祁深扶额,虽然她一看见他就来气,可此时无比希望他能来。
                  没别的原因,她惦记他手里的吃的。
                  守着柜子又等了半天,她抱膝蹲着,有一搭没一搭地抬头看门口,几欲睡着。
                  腿都蹲麻了,也没等来人。
                  可拉倒吧!爱来不来……她冬眠去!
                  祁深薅着链子,深一脚浅一脚地挪进屋内,又趴回床上,倒头就睡。
                  星光晦涩。
                  天上只余那轮月皎白,却又让沉云隐去了,夜色唯有浓稠。
                  那抹身影更显孤凄。
                  摇摇欲坠又支离破碎——也不知在坚持什么。
                  只觉得这具身子不再属于自己,靳之渊连站都站不稳,仍跌跌撞撞地向前走着。
                  路面并不平稳,是土路,坑坑洼洼的,有许多碎石子。
                  他甚至连上坡路都没能走上去,脚下一软,便顺着坡滚了下去,趴在地上没再动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微颤着动了一下。
                  靳之渊有片刻曾失去意识。
                  再抬起头时,他睁着迷蒙的眼,望着眼前的草堆,像是思考自己身处何地。
                  迟钝的神智断断续续,像接不上的电路,他到底是没想起来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头又沉重地垂了下去,土腥味萦绕鼻间,他吸着那股泥土混着草的味儿,只觉昏沉得紧。
                  他想挪地儿,这有碎石,硌的他睡不着。
                  靳之渊以手撑地想起身,不成想又跌回去,反而摔的更狠。
                  他隐隐又听到肋骨断裂的声响,只不以为然地照常呼吸着,无非是又断了,不打紧。
                  正要将就着睡下,胸口突地一窒,随即爆发出剧痛,激得他猛然就清醒了。
                  抚着伤处,却不敢呼吸,只能屏息捱着痛,眼前尽是斑驳。
                  他痛极,眼尾又灼上了红。
                  却觉得庆幸——若不是断骨,只怕他要一睡不醒。
                  极强的意志又撑着他起来,他得去见她。
                  靳之渊记不清过程了,只知道他终于到了。几乎刚跨过门槛,靳之渊便摔了进去。
                  把门打开后没多余的力气关,索性不管了,就让它大敞着……就是有点冷。
                  靳之渊扒着地,借力往里挪了几米,偏头借昏暗光线勉强看清屋内床上的人,见祁深裹被侧躺着,后背对着门口,应该是睡着的,才靠着门框滑下。
                  胸口的疼痛不似最初那样痛的清晰而尖锐,只是呼与吸交替时,偶尔闪过阵痛。他已然习惯,倒也不觉得有多痛了。
                  只是衣身濡湿大片,伤处止不住地渗血,出血量不多,却连绵不断,让他心烦的紧。
                  手捂上抽痛的太阳穴,抓了一手薄汗。
                  他应当是起了烧。
                  呼出的气是烫的,身上却是冷的。
                  他想睡个安稳觉,阖了眼,依旧辗转难眠——难受,睡不着。
                  此时祁深也并不舒坦,手攥被角,眉心蹙着,像是被魇住了。
                  待她从噩梦中挣脱出来,恍惚地睁开眼,才惊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隐有一线光透过窄小的窗,带来一抹亮。
                  于是她掀被起身,走到窗前。
                  月被云遮了大半,月光微弱的勾勒她的脸庞,点染着墨黑的发。
                  思绪在星、月与云间飘忽不定。
                  她才恍然,自己一觉睡到了天黑。
                  醒了只觉得更饿,她抿了因缺水而发干的唇,想着再去看一眼柜子,没准会有空投。
                  月光透过窗只能照到小片地方,她走离了那块有光的区域,便只看得到黑。
                  祁深一路沿着墙挪到门口,伸手摸索着电源开关。灯没摸开,倒是绊到了什么。
                  不像是物体……是人。
                  祁深淡定地弯下腰,以手探着,途径那人胸口,却抓了一手液体。触感浓稠粘腻,只一瞬,她就识得是血。
                  那人应该是醒着的,她触到他时,明显地感知到他颤了一下。
                  “靳之渊?”祁深知道,是他回来了。
                  “在……”他张了口,声音哑的很。
                  只要她唤他名字,他一定会应。
                  没等祁深有下一步动作,靳之渊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前倾着身子,长臂一揽,一把将她圈入怀中。
                  他就贴着她,鼻息灼热,扑在她颈窝。
                  离得近了,血腥味更浓烈。
                  祁深本能地抗拒。
                  “对不起……忘给你带吃的回来。”
                  “委屈你先饿着……”
                  他歉疚的很,声音越来越小。说到后面,几乎都是气声。
                  祁深只觉他挂在自己身上,却止不住下滑。
                  “明……天……”他破了音,断续地又说着。
                  祁深等了许久,也没等来下半句,只好问他,“明天怎么?”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21-05-14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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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晚安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21-05-14 21:45
                    回复
                      虐的好!此处应该有掌声!


                      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21-05-14 22:23
                      收起回复
                        dd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21-05-14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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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21-05-18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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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21-05-18 22:52
                            回复
                              2025-05-28 15: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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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21-05-18 23:20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