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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男主角受伤吧】现言BG《深水之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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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38楼2021-05-19 0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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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39楼2021-05-19 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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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ddd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21-05-20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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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在这里好难受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41楼2021-05-20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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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抉择
          靳之渊连祁深的背影都望不见了。
          又被扔下了……只是有一点失落。
          手心里还攥着祁深塞还给他的钥匙,直到被捂热了,他才扔掉它。
          地砖冷硬,寒意直往贴着地面的肌理钻着,身上却无端地泛着烫。这冷热交替,说不清是何滋味。
          他想着应该去找药箱,给伤处稍作处理。若是放任这血不止的流,那他多半是撑不过今晚了。
          视线环了一圈,没看见药箱。尽力回忆,没半点印象,他好像忘记把它放在何处了——最近他的记忆有些混乱。
          找不到,那不找了。
          靳之渊突然就断了念想。
          以为从那些人的手中脱逃出来会有什么不同,现在看来,无非是换个地方更孤独绝望的死去。
          若是靳沣想起还有他这个人曾渺小地存在过,或许会来这里找他,然后发现他早已悄无声息的死去了。
          那靳沣会为他的死而感到难过吗?
          想来应该是不会的。
          执棋者不必对棋子有同情心。
          骆焓不会再因为要给他煮粥而被烫伤手指,再也不用照顾他这个有些任性的人了。
          至于李禄……也只是少了一个玩物而已,大不了再找一个。
          只是他的埋骨地会在哪里呢?
          他想葬在母亲身边。
          思来想去,又觉得不配。
          索性化成骨灰,一把随风扬了。
          如此便算是尘归尘、土归土。
          他这二十余年倒是空度了,没能成就什么,也没能留住想留的人。
          就是到了地下见到何止,他也得笑他。
          “哟,不是前脚才捅死我,怎么后脚你也来了?”
          这心里越空,身上就越疼。
          也不知道那断了的肋骨是戳到哪儿了,喘个气都疼。
          目光被扔在地上的刀片吸引,只是离得远,他艰难地伸长手臂才勉强够到,又因为太过急切而被锋利刀刃割伤指腹。
          将刀片夹在指缝间细细端详着,指腹滴出的血珠缠绕刀片,血色衬得刀锋的银光愈加冷冽。
          他轻叹着,将刀刃抵上颈侧。
          太疼了。
          不想再忍。
          时间的流逝于他而言是煎熬,每一分、每一秒都算上,无一刻不是痛的。
          手腕却被人攥住了,再不能前进分毫。
          刀刃将颈侧皮肤表面刮破,微微留了一道血痕,才堪堪停住。
          靳之渊睁开眼,愣怔地看着来人,竟是去而复返的祁深。
          祁深一把将刀片夺了去,远远地扔了,查看他颈侧,确认伤口不深,才松了一口气。
          他眼底尽是错愕,显然还没回过神来。
          祁深瞥了他一眼,转身去寻药箱。
          她承认自己是放心不下,所以又回来了。
          原是想先离开这里,回头叫上柳仟和警队的人过来带走靳之渊。可转念一想,又担心他伤势过重,只怕没等她带人过来,他就得折在这了。
          归根结底,还是心软二字。
          祁深取了药箱回到靳之渊身前,没敢再胡乱搬动他,放他暂且躺在地上。
          蹲下一把扯开他衣衫的扣子,用剪刀从侧面剪开从背后缠到胸前的绷带,以便处理。
          她试着轻掀伤处的绷带一角,却拿不开已经和血肉黏连住的绷带。
          “扯……”靳之渊低喘着,破碎地挤出一个字。
          祁深有些犹豫。
          靳之渊见不得她纠结,伸了手颤颤巍巍地揪上绷带,猛地扯掉。
          而后紧绷了身子,憋着一口气不敢呼出来,紧抿着唇侧过脸去,抖得如筛糠。
          祁深只听到一声短促的闷哼,便又见他转过脸来,冲着她又笑弯了眼。
          只是明显有硬撑的成分,那笑容看起来着实有些别扭。
          “疼就叫出来,不笑话你。”祁深腾出一只手,拭去他额间的汗珠,没成想被那掌下的灼热惊得一愣。
          “不疼……”靳之渊情绪还停留在祁深能回来的喜悦中,连带着精神都有几分亢奋。
          “你当我会信?”祁深拿开手,不敢再耽误时间,迅速地止血包扎。又看着凹陷下去的胸廓犯了难,这肋骨断了应该不止一根,有些难搞。
          翻翻药箱,器械和药品实在有限,连能固定胸壁的东西都没有。
          “你感觉肋骨扎到肺了没有?”祁深捣腾着药箱,她想着要是没伤到肺就暂时先简单处理。
          那一向对她有叫必应的人却没回她。
          祁深抬头就看到他闭了眼,手虚软地垂了下去,应该是昏了。连昏着都不安生,紧紧地蹙着眉,薄汗覆了整张脸。
          倒是比醒着时要乖得多。
          祁深这样想着,处理伤处的动作没停,同时盘算着自己如何从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偏僻地方脱身。
          要说想办法联系柳仟,她还没有通讯工具,她的手机早在青砖巷子就被靳之渊拍飞了。
          前不久也翻过他身上,她也不求是智能机,能打电话就成的那种也不是不行,结果是……什么也没翻出来。
          祁深难免有些黯然神伤。
          但很快她就警觉起来,因她听到有几不可闻的脚步声。
          也不知是敌是友。
          不过但凡能出现在这里的,绝非善类。
          无处藏身,更何况地上还躺着一个,她只能硬着头皮面对。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中年人,大概有四十来岁,周身气场极强,无形中散发的威压是久居上位才会有的。
          祁深盯着他手上的老茧,心里已了然,这是个会使枪的。
          祁深对他没任何印象——难道是靳之渊的仇家?赶这种时候来,真是要命。
          祁深挡在靳之渊身前,警惕地看着来人。
          她与他之间是有深仇不假,可该护着的时候,她决不会退。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42楼2021-05-23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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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43楼2021-05-23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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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44楼2021-05-23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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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看


                IP属地:山东来自iPhone客户端45楼2021-05-23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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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深好好哦


                  来自Android客户端46楼2021-05-24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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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father吗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47楼2021-05-24 0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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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改过?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8楼2021-05-25 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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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催更啦


                        来自Android客户端49楼2021-05-26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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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固执
                          “你就是祁深。”靳沣将两臂衣袖各自卷了一折,一双精明的眼微垂,以绝对的身高压制自上而下的打量着她。
                          “是。”祁深坦率地承认,同样抬起头与他对视。她清楚他说的是肯定句,显然是明确她的身份。索性便没有再揣着明白装糊涂,直截了当地认了。
                          “那烦请你跟我走一趟吧。”靳沣淡然地瞥了一眼她身后,看见于血污中昏迷的靳之渊,情绪并没有什么波动,“把他也带上。”
                          祁深一怔,这人看似是在客客气气地“请”她,实际上话里行间分明是藏着威胁的。
                          当下最好的办法就是顺从他,可她不想就此妥协。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身后还有想护的人。
                          藏在衣袖中的手紧紧攥着匕首,那是她从靳之渊身上顺来的。只要她能成功近身,还是有一拼之力的。
                          “不想死,就听话照做。”靳沣见她视线飘忽,是动了心思。冷声提醒她,同时以指尖轻点腰间。
                          祁深才知这是最坏的情况,这人腰上定是别了武器,极大概率是手枪。她一旦有什么异动,下一秒只怕就会被开瓢。
                          冷兵器再怎么锋利,也难以与热兵器抗衡,这之间有距离上的压制。
                          在生死面前,由不得她细想这枪支是从何而来。
                          她这短短几天倒是经历了大起大落,什么麻烦事儿都让她遇到了。
                          还能怎么着?认命罢。
                          昏暗房中蔓延着消毒水独有的味道,床上的人昏睡着,眉间蹙起的一抹痛意清晰可见。
                          是被梦给魇住了。
                          垂在身侧的手抓着被面小幅度地抖着,梦呓在氧气面罩的阻隔下逐渐听不真切。
                          想来是梦见了极可怕的东西,让他在这种状态下都如此畏惧地想要逃离。
                          窗外雨声如瀑,狂风肆掠,雨水涌至窗前,狠狠地拍打着玻璃。
                          忽听得一阵雷声,震耳欲聋。
                          床上那人身体一颤,似要醒转。
                          只在这雷雨又潮湿、身体和精神同时受着苦难的时刻,他才会梦到那段令心尖上泛着酸胀的记忆。
                          疮疤总是被揭开,再不能彻底愈合。只留下那些丑陋的、不堪回首的过去,无法掩盖。
                          他的回忆里有酸苦辣咸,却唯独没有甜。
                          靳之渊恍惚地睁开眼,失焦的视线在天花板上下浮动,也只看得到一片虚无。氧气面罩随着他的呼吸漫着气雾,他又感到倦怠,昏沉地陷在床铺间。
                          即使看不清屋内布局,但凭借对周遭环境的熟悉感,他也知道自己是回来了。
                          谁带他回来的……
                          会是靳沣吗?
                          不,父亲那么忙,没时间顾及他的。
                          应该是骆焓。
                          对他好的没几个,骆焓便算得上那几分之一。
                          只是这烂摊子总要让骆焓收拾,他难免有些歉疚。他会担心骆焓因为这些琐事而困扰,更惧怕骆焓失去耐心彻底厌烦他。
                          靳之渊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
                          所以他学着讨好,竭力挽留——其实也留不住什么。
                          隐约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可前不久做过的噩梦还在脑海中回闪着片段,这让他心烦意乱,只觉心里更加空落。
                          闪电急骤划过天际,雷声又接踵而来,他被激得一抖,猛然想起昏迷前的记忆。
                          他记得祁深去而复返,又回到了他身边,但之后发生了什么……她是又走了吗?
                          靳之渊希望祁深是真的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即使这样会使他前功尽弃。
                          她要是没走,继而碰见来接应他的骆焓,只怕会受到伤害。骆焓心思缜密,一向求稳,不会放过任何存在威胁性的人。而且骆焓没见过祁深,难免不会误杀。
                          若祁深真的被……
                          不——骆焓应该能猜出她的身份,那样就不会杀她了。
                          可靳之渊不敢赌。
                          这其中的变数太多了。
                          骆焓未必会看在靳之渊的情面而留祁深一命,反之很有可能会借此机会除掉她。毕竟他最大的软肋就是祁深,没了她,他才会将心思放在该放的地方。
                          越是细想,越觉得恐惧难以名状。
                          他必须找到骆焓,他要问清祁深的下落。哪怕是最坏的情况……那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想象的。
                          手抓着氧气面罩就往下扯,突然断了氧气供给,一瞬有些头晕。他努力适应着,撑着床边一点点坐起来。只这几步动作,就已让他发了汗。
                          从温暖被窝中脱离出来的脚碰到地板,冰冷的触觉让他忍不住地往回缩,只好再次伸出脚,探了半天才穿上拖鞋。
                          周围没有什么能扶着借力的东西,只能凭着自己的意志,咬牙强撑着站起来。
                          脚下的地面很不真实,虚虚软软的,他只觉得无力,摇摇晃晃的身子像是随时会下坠。
                          迈步挪了几寸距离,已是极限。身体开始不受控的跌了下去,几乎是砸着摔下的,后背结结实实地撞上床架。眩晕比疼痛来得更快,先一步在眼前结了黑雾。
                          固定过的肋骨本来不是很痛了,遭着这一下撞击,倒是卷土重来了。被伤到的肺叫嚣着,连带着喉口都泛着灼意。
                          他无暇顾及,全心全意只想着祁深。待眼前黑雾散了,他又锲而不舍地试图再站起来。
                          用力到颈侧青筋暴起,指尖死命地抠着地面,也提不起半分气力。
                          颓然地靠着床架。
                          他无比痛恨这样无能的自己。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50楼2021-05-28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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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美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21-05-28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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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fd


                              来自Android客户端52楼2021-05-29 0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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