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的东西被迫于更深处,深到凭魏渊自己根本排不出来的程度,故,有了那个开腹取物的大手术。
魏渊那会儿身体底子还好,醒来的第五天上,就只是卧床静养了,流食什么的都能吃一点。
沈宁不来看他,他又想见人家,只能打电话。
“还在睡觉呢……什么事?”电话那边的语气颇为不善,把魏渊酝酿好的话语全堵在喉咙里了,他后知后觉得看了眼时间,三点一十三分,心蓦得凉了半截,这个点人能来接他电话已经是给足了他面子了,一时窘迫,支支吾吾地好容易把话送出口。
“阿宁……我,我想见不,我想你了。”
“呵。”
一声冷笑。
听得魏渊心脏剩下那半截也凉透了,握着手机的手心冷汗黏腻。
“想我?大半夜里打来电话说想我,不是……魏总,离了男人就活不了了是吧?”
不是的……魏渊被这话刺痛,却无力辩解,所以只好点点头,道,是,是的啊。术后有点烧,玩起来一定比平常舒服。我洗干净等您,主人,您来嘛?
沈宁来的时候,魏渊手臂上还挂着针,可没人在意这个。他剥去魏渊衣服,魏渊看着大开的门窗,一时绝望,分不清是沈宁故意的还是不小心,只能克制着,作弄狠了也只是抖不敢叫,那人却恶趣味按着那一点来回施压,在沈宁眼里,这人搅得神志不清泪眼婆娑的时候最漂亮。
两个成年人压在张单人床上,床简直不堪重负。沈宁向来不管不顾,故,针头刺穿血管划伤筋脉,还是事后清理时看到人腕部血肿时才发现的乌龙。
受伤了……受伤了,那可得马上叫护士来看看呐。
看看他这幅不堪模样。
魏渊抱着又疼又麻的手臂望着沈宁的眼神近乎悲愤,又被人等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轻佻模样所打败……他想质问沈宁,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对他,可转眼便想到这都是他自找的,怪不到别人身上去。
他咬咬牙,沾着泪道,
“沈宁,求你别这样。”
“求我……well,你拿什么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