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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九】可重看那些山水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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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éfendre la démocratie de façon autoritaire可太秀了。
刚刚笔记还提到了宗教的哲学基础,先记录一下,有机会再深思…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1楼2021-02-02 1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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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因为那是一段往事,才能作为一段往事明晃晃地挂在心上。我希望这迟来的坦诚依旧有存在的意义,但如果就到此为止了也未尝不可。
    头像背景和签名在一周内依次被改了过来,终于与过去的牵绊完全无关,新签名是agnosticism,我决心在能验证一切前不再凭直觉一往无前,尽管这“一往无前”在姿态上还不如大多数人的“顺其自然”英勇。
    感情向来都是动人的诡辩,真要说起来全是不值得推敲的谬误,但推敲不比爱的本身更像胃里的蝴蝶吗。我感觉我的心重又开始温柔了,但这温柔明确指向的是“推敲”的本身。柔软是针对往事的柔软,和当下一刻完全割裂开来,让我不必带着遗憾入睡——真好,我不再爱你了。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2楼2021-02-03 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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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雾》。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3楼2021-02-03 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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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朋友说,我昨天做梦的时候觉得我和解了。
        “做梦都那么忙的吗?”
        “确实。”
        如果做梦不忙那一切也无从开始,我不是不知其所起的,当然也一直明白其宿命感的虚妄。所以那是一个颇有“三十三块砖砌成一个告别”意味的结果,整整齐齐完好无损。梦是终止,我又从春花秋月里生还。
        抱着测试自己的和解程度的想法,我又在观察对方的生活,我高兴于自己开始发自内心地无动于衷。
        就算现在让我去说些应景的祝福,我都是可以不带着任何委屈把话都说明白的。我庆幸的是还好我之前都没机会把话谈开,但也抱着些恶劣的心思希望自己之前的情绪可以被察觉被包容,虽然我知道这并没有道理。悖论在于公平不能用来形容存在过的感情,然而既然已经是过去式了,那不公平也没有存在的必要,况且,这理智上不是个必须要求解的问题。
        但我可以就此提出无数个未竟的论题,论题是我的浪漫主义。无关于依托于什么事什么人。
        昨天天快亮时看了一篇同人,其中非要探究情感根本的处事方式让我很有带入感。“用直觉确定关系,用理性处理人际”,这其实笨拙直率地很可爱,我也一直想成为那样的人,但又因为过于瞻前顾后而显得温吞,一旦温吞就不可爱了,起码我自觉如此。
        而现在,我让自己先放下小动物般的直觉,于是最终又只剩下了刨根问底追求最优解这一个方向,那对我而言足够明确。那就让我一问到底。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5楼2021-02-03 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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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不说全是最高明的说谎之道。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6楼2021-02-03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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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千万不要迟疑。
            算是救我,也是救你自己。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7楼2021-02-04 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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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一瞬间了解了恋物癖是如何形成的。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9楼2021-02-05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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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存在准确定义就能解决很多模棱两可的问题,起码给了许多事情正当的解决名义。自我对话模式逐渐变成了一场漫长费神的谈判,我原不该在精神状态不好的时候去尝试面对干扰信息,那现在又成了特殊时段的禁忌,不致命,但隐隐作痛。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40楼2021-02-05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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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理建设”是人际关系中的实用主义哲学。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41楼2021-02-05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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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境全成了一片吸引自己探险的秘境,是我从未想到过的崎岖而充满陷阱,有更多的禁地,偶尔也有山重水复后的豁然开朗,只能按图索骥寻找可能的出路。说起来不知道哨向设定中的精神图景能不能算是对此的具象化,我如果有精神图景,眼下大概是进入了弥诺陶洛斯的迷宫,而我也不知道手中线要通向何方。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42楼2021-02-05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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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个人的终身发展而言,除却对死亡问题的解答,我几乎是本能地不信任任何宗教,而对死亡的解释也大多无法印证。我偏爱证据给我带来了安全感而非一千零一夜,我对所有的仪式都抱有根本的怀疑,不相信任何人工设计的环节、任何一种语言能沟通可能存在的神明,除非神明的意志存在于人的本身。但如果这种说法成立,那宗教同样没有存在的必要性。
                      忽然想到另一个点,人在面对不同文化中的禁忌元素时有一种微妙的错位感,也向来不是因为自身所处的文化环境的直接作用,而是来源于选择性的内化时文化的间接地位。在信仰问题上,选择内化的空间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存在的,但选择的本身受到固有禁忌的支配,如果本身不忌讳死亡,那自然而然地不会对这个问题的解答感到狂热,由此而将完整的价值体系逐步内化。
                      想来,如果在一个价值体系中可以存在一个无需争议的死后乌托邦,也不怪乎将死亡作为固有禁忌的人在个人价值观发展的过程中将其作为减轻死亡焦虑的避风港。中国传统文化中虽然对死亡有形式上的忌讳,但也存在深层的对死亡的浪漫主义和平常心,加之种种政治因素,很难建立基于宗教的普世价值观。而固有文化没有给选择宗教空间的情况再此也不讨论,宗教于他而言全作根本常识。至于百无禁忌的本身是否可以算作信仰,这可能属于诡辩的范畴了。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43楼2021-02-06 0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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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对我而言,唯物论是浪漫主义,宗教才有根深蒂固的实用主义。这么说似乎是有点刻薄。
                        对浪漫主义的态度决定了我不可能做一个不挑剔任何观点的包容派,但矛盾的是,当我反反复复向对立面索要证据的时候,我能为自身论点提供的证据是很有限的,不过这不妨碍我认为唯物论的处世之道有更深层的浪漫,像是明确知道自身处境却选择固守命运的西西弗斯,总好过将最终答案放在面前,告诉自己这能给予我恒久的安宁。我对此觉得不踏实。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45楼2021-02-06 0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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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像曾写过,爱是为了填补生活的空隙,让它至少不那么无趣。那么放弃爱的过程中,我能做的无非是将这些空隙用其他事物填平——任何我可以注入心力的事物,我可以放任自己热爱和批判,也可以将自我分析的本身作为填缝剂。
                          连上之前所写的,这种态度是认为内省的实用性大于基于逻辑的理性,我也知道自洽的过程是某种程度的逃避和曲解,但好在我不太在意真相到底是什么。而能被迫自己面对évitement也能满足我主动被动参半的自毁欲,像是迷信于走过钢索就一定会有平坦大道,也并不担心把自己带进沟里。
                          说到底这种态度还是来源于心情不好,既是状态高时可以基于理性去梳理头绪,也不能说自己能在这千头万绪中找到根本的快乐。于情于理,这在后期作用有限,但我始终兴趣盎然。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46楼2021-02-06 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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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期目标是让自己能与人建立健全的感情模式,我从未像现在一样对一个目标抱有那么大的热忱。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47楼2021-02-06 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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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我现在这样自我分析,我也知道自己不太可能再作为理智主导的T,而一定是把F作为首要动机的。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48楼2021-02-06 0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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