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睡半晚吧 关注:73贴子:8,331

回复:【九】可重看那些山水风月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存在的意义可以大于存在的本身,我向所有意味不明的意义致敬。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49楼2021-02-06 11:32
回复
    执着于把冰箱塞满的安全感好“为了N”啊。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50楼2021-02-07 07:31
    回复
      禁忌感形成于三到四岁母语的快速发展期,和语言陈述有最直接的关联。人难以用母语平淡地阐述对性、对生死、对背德的态度,也让人对爱的直接表达感到难以启齿,全是因为存在最初观念塑造的frontier,简直是后天经历训练出的条件反射。
      我近来总觉得这种边界感的存在毫无道理,它无非是生命最初的环境在身上打下的限制,在稍大的环境中也并不普适。它确实是人identité的一部分,但对identité的发展局限性要大于塑造性,也常让人陷入自我矛盾的境地,虽说不可能完全剥去这层外壳,但我决心去淡化它。
      这不意味着我选择了禁忌,将它纳入了正常的范畴,而是试图在母语与禁忌之间系统地建立平常心,让母语表达不意味着更多克服尴尬和压迫感的决心,也不因此感到超出事物本质的震撼。
      这些事情对许多人来说其实都不算什么,但我之所以将它认定为必要,是因为我后知后觉地感到我童年早期的道德观和自我约束发展过了头,甚至大于了环境对我的约束。对应到荣格八维上,放在首位的Fi放大了我自我意识发展以来的全部内省,而青少年时期Ne的发展也为Fi提供了过多基于想象力的供给,使我给了自身道德以矫枉过正的局限,甚至生出一些刻板教条的意味。而这种局限是基于母语的。后来我又渐渐体味到人本身的野心和欲望,这完全超出了我早期框定的模版,其矛盾的核心其实一直在于我对禁忌感既恐惧又向往的态度,使得我的行为目的性不明,长此以往,不仅对于感情,在其他事情上也是有局限性的。
      在测试中第三第四顺位是Ti和Te,确实是我现阶段的发展目标,能用理性去均衡我在内倾情感和抽象思维上的盈余确实很好。另外我发现我S两项都低得吓人,不知道是不是我长久以来一直有意无意地寻求真实感的原因,值得玩味一下。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51楼2021-02-07 08:03
      回复
        我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是很理性的,但现在细想来其论据大多可以推翻。譬如我在做选择时对实用主义的认可并非发自于自己的本源,而是向往着做这个决定以后亲友对我的认可;又譬如我几何思维还不错,其实也应该被纳入Ne的范畴,不能作为T的证据。而那时候我反证的论据是我对他人的情感并不敏感,也难以进入稳定发展的人际关系,而实际上那是Fi的对立面Fe,本质上都服从于感性的支配。
        这让我感到合理。
        说起来一个本质理性的人其实不会反复强调理性,因为理性是他最本位的思考模式,其启动是自动的。我可以凭借经验去快速启动理性思考的机制,但理性在我身上对决策的实际影响力要远远小于内倾感性,即内在标杆,所以我往往不愿意去选择所谓的最优解而情愿因为自我意识放弃一些机会,这常常是无意识的。我所谓的客观和冷静也不是因为理性的缘故,而是因为我Fi过于明确,因此感情不会受到到外部环境的过多干扰,由此表现出理性的状态,但实际上并没有真正理性思维的思考量。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52楼2021-02-07 08:20
        回复
          我在有意识地探索建立第二人格作为自己灵魂伴侣的可能性,我可以用自己做这个实验。其最初问题是怎么定义自己的第一人格,只有在完整定义它以后我才能按图索骥寻找第二人格的落脚之处。但矛盾点在于,一旦框定了第一人格的范围,它的自然发展必然会受到局限,失去类似于“原始神话”的活力。同步修正是我自身思维能力处理不了的事情,很容易就会玩脱。我所想到的第二个问题是第二人格虽然能改变第一人格的一部分思维模式,但本质上也受到主体的既有局限,那与第一人格的发展轨迹同根同源。再次,故意分离两者我也觉得好像有点疯,也不好掌控。但这不妨碍我想试试看发展与原本思维模式对立的属性,比如将前两个维度设立为Fe和Si,不知道能不能与原本的思维结构形成互补的关系。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53楼2021-02-08 13:08
          回复
            回想我今天的梦,我也觉得那有点过于刻薄,可能在我内心深处还是希望有更加清楚明晰的爱恨的,虽然理智上我已经能淡然处之。爱与恨都是将事情简化后的唯一解,中间省略了太多过程,我偏爱不去一蹴而就,只有不去省略才能给自己以拨乱反正的机会,让我在排演中能平静地向对方询问关于故事走向的意愿。
            我感觉这并不能算是被动,这甚至是唯一平等的解决之道,能让我在问完后不论结局如何都能喘一口气。我饶过了自己。
            不管梦是怎么做的,我现在并没有实际意义上的意难平,我可以把梦理解为对完全被动境地的反抗,但这种反抗与其根源的爱恨已经无关了,它只是在寻求主动性带来的安全感,但再将其关联在你的身上是没有道理的,就算做梦也不该耍赖。
            我不知道我要探索着变成什么样的人,总不能是圣人贤人,也不必做伟大的梦想家、刻意做浪漫主义者,我也对世俗的功利性嗤之以鼻…林林总总排除下来,剩下的好像也只有自己的本心,不过我向来也都把自己的好恶作为最高法则,再要发展也不过是将好恶的标准扩展到更深广的维度上,但根本上与之前并无区别。这让我感到无趣。我倒是愿意开始学习纯理性批判的思维模式,或者提升直觉的优先级,但需要首先压缩我内在标准的强势型,才能恢复小动物一样的敏锐或者机器一样的长久安宁。
            说起来,不知道是第一人格强势的情况下更能因为内在矛盾无法协调而发展出第二人格,抑或是因为第一人格本就弱势,而需要第二人格将其补完。区别可能在于前者有更多的自愿和自主意识,因而会将两者尽量分离开来,而后者更可能不知觉地相融并达到平衡。真要说起来,可能还是后者更加健康。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54楼2021-02-08 13:35
            回复
              梦到和王菲tla也是奇奇怪怪…醒来觉得她好可爱啊。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55楼2021-02-10 00:39
              回复
                数学是绿色的。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56楼2021-02-10 07:36
                回复
                  心平气和。
                  peace and love.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57楼2021-02-10 10:24
                  回复
                    新年第一天,梦到骑着一只毛绒绒的长颈鹿去玩鬼屋…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58楼2021-02-12 05:51
                    回复
                      梦里自己对你的态度让我自己都觉得不安,我明明不想这样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的。
                      我们在鬼屋的三楼,那里灯光像午后的图书馆,窗户是透光的琉璃,卡座上面是铜质的吊灯。人群对面有一面镜子,npc说镜子里可以看到关键信息。我的长颈鹿和另一个朋友被困在二楼的某个空间里,身边只剩下你作为搭档。
                      你忽然开口叫我“亲爱的”,这让我瞬间忘记了所有任务,几乎是带着惊惧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只说“你愿意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梦里我几乎重又体验了清醒时的种种内心冲突,以至于我自己都清楚地知道我眼眶都憋得通红。我说,“你不能这样”。你好像在哄和不哄间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自己去查线索。
                      我莫名觉得你迟钝又玩世不恭,我听了你的话简直要被气哭,而你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显得我的内心冲突既多余又可笑。
                      原来爱居然会发展成这样,从不期待其对自己忠诚到几乎是执着于其对某人的忠诚,而那某人甚至不必是我,可以是某个让我彻底失去希望的人。我恳求着她向前走不回头,因为她的每次回头都会让我动摇几分,她无意间的举措都可能让我彻底就无可救。
                      我不愿意自己有什么怨尤,但也终于知道了尚未构成恨意的气恼从何而来,这依然是来源于我在另觅出路时缺少主动权,太容易被对方的一举一动影响情绪,就算清醒时可以快速自我调节,但在梦中我甚至退行成了一生气就要掉眼泪的小女孩。这个陌生的体验足够震撼我自己。
                      于是在情感上产生了一些矫枉过正的念头,我开始期待你对我再没有任何留恋,你甚至可以恨我,可以忌讳提到我。但理智上,我又不希望自己察觉到我对你的不同意义,我们最好就做普通友人,不要作为彼此的évitement互相牵扯。
                      我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认识的恨从何来,知道自己是从哪里走到这一步的。我对对方的态度变了又变,不知道今天你找不找我说新年快乐,我真怕我今天说不出什么应景的好话,怕自己的祝福因为带着点火气而显得阴阳怪气,还不如先不聊天的好。
                      我们明明才一个多月没有私聊过,怎么我心境已经变了那么多。期间寥寥几次问答里也都是场面话,不知是彼此都心知肚明对方的回避,还是在聊天方式上还因为想尽力保持友谊而牵扯不清。你曾说起以前我们也能几个月不聊天,但有意识的不聊天总是与君子之交的不聊天不同,许多感情在世俗过之后都很难再去柏拉图,尽管它是因为一方的恋爱才彻底世俗起来的。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59楼2021-02-12 06:37
                      回复
                        一旦用理智去推断在不在意就逃不开“在意”的根本逻辑,或许我真该忘掉梦里一切相关元素,只记住毛绒绒的长颈鹿把头埋到我的膝间,还有长颈鹿给我摘的私人花园里的橘子有多甜。
                        那三层鬼屋像是一场有点惊悚但又无害的冒险,在危险的预警面前我也都能及时止损,不被视觉上的美丽吸引,我觉得那还不错。说是鬼屋,我其实觉得那更像是一间破落画廊,一二楼的布置比较像传统的恐怖片,地下室一般的阴暗潮湿充满陷阱,也就不提了;而三楼虚实交错的镜像空间颇有点《闪灵》的味道,有种旧时代的精致,在最后集合时我还为同伴没有完整参观一遍而感到遗憾。
                        梦里妈妈卖掉了我少女时代的日记本,我费力把它们都买回来,说这些心事不适合让别人看,紧张得不得了。不知道这是不是对我昨天和朋友说的“我也有一堆事情没告诉我妈”的隐喻,因为她提到要来关心我的“一堆事情”,而我犹豫着要不要和她以秘密换秘密。不过最后她也只是说说而已。
                        想来这些压力源真是立竿见影,可见这光怪陆离的大杂烩应该也只是自己的表层梦境,我渴望着知道我的深层焦虑是什么。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60楼2021-02-12 06:57
                        回复
                          真要说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所有关键转折都在梦里。Se和Si不足导致缺少真实感在这些方面都会成真吗?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61楼2021-02-12 07:02
                          回复
                            或许是因为我的外露情绪只有在梦中才生机勃勃,所有人在梦里都坦率得多,虽然也有明显的répression的痕迹,但我也乐得让梦境指导我的情感取向,因为我所寻求的一直都是对自身需求的理解,所以从不反抗。
                            用自身体验去补全逻辑其实并不是安全的探索,我是知道的。这是彻彻底底的内省思维,是唯心派的——这其实很矛盾,因为我在用唯心的方式去试图补全的是唯物主义的价值观,这种探索的方式又柏拉图又苏格拉底,唯独不需要现实中的实证,我又凭什么说这是自我实验性质的呢?
                            我翻了翻自己这段时间的心路历程,总是内省一段,对我的思考方式自我怀疑一段,倒有点永动机的味道。在我不断地定义自己的目标和需求的过程中,我发现自己完全无法长久地立足于一个基点去论证自己的处世之道,可能因为我和大多数人一样,思维方式都是不典型的。如何去融合理性与感性,让他们不去产生矛盾?这好像又是个新的问题。
                            我在感性层面因为现实感不足而缺少对外的敏感性,但内倾感性让我总是在有限的信息中钻牛角尖。我也没有足够的成体系的理智去解决问题、内化真理,但我擅长于发现事物的矛盾之处,这没有在根本上解决我的内省问题,反而给钻牛角尖提供了养料。这样想来,是很没得救。
                            唯一的方案可能是,通过大量的外在信息去扩大原有的价值体系,就算是囚牢,多人间也好过单人间吧。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63楼2021-02-12 07:23
                            回复
                              与自身情感交融最多的歌首先应该是《黄色大门》和《红屋顶》,而后是《露丝玛丽》和《再见露丝玛丽》,我现在是真的听不了这些歌,甚至于在k歌软件的排名通知上看到歌名我都要莫名紧张。我早该知道这些歌我无法再唱给别人听,在它们与个人经历贴近到了这个程度以后,隐喻上的关联性变成了唯一而坚不可摧的牵绊。
                              包括最近听的带有自我讽刺意味的《最佳损友》和《失忆蝴蝶》,我也一样觉得不能长久听下去,那虽然能帮助我内化情绪,但反复的提及终究让人无法释然。想来歌都是消耗品,因为自身经历而损耗,因为经历的延长而需要被补给。
                              越是在抒情上借助外援,不论是期待还是遗憾,往后越是要对这些外援避着走,如同对经历本身。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有同样感觉,只是我看某人也不避讳着我唱过的歌,莫非那是因为其中缺少共通的情感体验?
                              可能我的情感表露是真的不够明显吧,但对方怎么还依旧能透过这些明目张胆的隐喻平静地审视我,莫非是真的从来问心无愧?要是我再敏感一些,可能真要摆出一副法国文学的派头,恼羞成怒地表示这是对我感情的羞辱了。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65楼2021-02-12 08:28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