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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九】可重看那些山水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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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要填补虚无感需要存在主义的对症下药。
新学习目标🈶️。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81楼2021-02-21 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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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洗手间写东西思路也太流畅了…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82楼2021-02-21 0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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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的大象。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83楼2021-02-21 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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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侵入。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84楼2021-02-21 0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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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希腊宗教那样不以探究死后世界为目的,转而探究热情与理智的矛盾性的宗教,在没有足够青春活力的社会整体状态下确实难以做到。我感觉那像文明的一段自我意识觉醒的青春期,反衬出了死亡恐惧的焦躁不安和暮气沉沉。在恐惧中人没有余力去歌颂世界和自然,为了在有限的生命里争取最大的价值和权力而斗争不休,哪怕是通过与世隔绝的隐修的方式,对人生苦短的焦虑和得到神祇认可的迫切性也都表露无遗。
          或许是在认识到人的多样性和偏激性后,人无法不要求绝对权力的管制,但这权力都是人去赋予的,权力本身也有权力的焦虑,我无法信任权力自身的普世大爱。
          我的焦虑不是死亡,而是自身价值感。我既不像心理学中对女性定义的那样需要从他人肯定和社交中获取自我价值,也不认为我的自我价值来源于某种野心和成就,这两种方向都没有带给我最本质的冲动。唯一的冲动是寻求自我救赎,那是我对自身价值的实现之道,但不能通过一套固有的框定好的价值观。而且就我而言,大多数人的价值感都不能与之严丝合缝地匹配,除非尚且在发展的早期阶段,最后也无非是进入流水线被系统重塑。那也太让人不安了。
          宗教对我而言也更像是权力主体而非自生的价值观,人无法从中自救,因为自身要解决的矛盾问题远比教义的教化意义要复杂得多。说起来无非是要求人去把善和信念作为一切行为思想的根源,但就如何去修正根源的问题,目前我接触到的答案都像是隔靴搔痒,或许真的存在某种神奇,但在自我斗争的场面中他们也只能袖手旁观,不能再让问题更加复杂化了。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85楼2021-02-22 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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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达哥拉斯教派是什么强迫症教派…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86楼2021-02-22 1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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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爱好是站在厨房看书。问就是隔离时期的厨房太好站了。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87楼2021-02-22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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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无感的对立面也不该是对永恒感的追逐啊。除非永恒的定义是对意义的确立。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88楼2021-02-22 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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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幽灵”的最初定义可能真的是出于一种无法具体把控的玄妙感。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89楼2021-02-22 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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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饮食模拟夏天。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90楼2021-02-22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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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长的告别是青春盛宴。”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91楼2021-02-23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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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于在某个环境中生病是身体在其中拥有安全感的最直接反应。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92楼2021-02-23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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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试考得晕晕乎乎时真想借此大病一场,这种虚弱感觉让我想起向我表白未遂的初恋。我的朋友和我说,他当晚眼睛烧得通红,我至此方知高敏感性是我从来不具备的天赋,我所有的感悟都不是经由生理感知力和反馈力得来的,全是我自觉的“应该”。
                          我此时想,我也该为这次失恋病一场。我心里已经不难过了,但总不想错过这浪漫环节。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93楼2021-02-24 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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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感上越亲近的人越是无法轻松提及姓名,我想那或许也是一种言灵,一旦说出口了他就会失去其神奇缱绻之处,因为排演时从不会提及,所以陌生得异乎寻常。我甚至有时会忘记自己的姓名,姓名对我而言是间接的指代,并没有内化的identification,所以在codation时给出的反射并不比其他信息更多。
                            对我而言似乎最亲近的称呼真的就是第二人称,这于我有不同的意义、不同的指代。第二人称的指代与情感和事件紧紧纠缠,这原本只是我源自含蓄的表述习惯,但最终把第二人称推到了客观性的对立面。可见许多无意为之的事情都有意想不到的后果,就连在梦中都要为提到“你”而恍然不已。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95楼2021-02-24 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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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把蹭过来的老鼠扔出窗外,就像抛出一片洁白的羽毛,飘飘荡荡地吹进雨里。
                              从橱窗里看到影院放着罗马假日,座椅是红丝绒,扶手上粘了铁锈。
                              火车站的电线杆像森林一样茂密繁盛。我所在的火车车厢在谈话间滑进深邃的池塘里,森林变得湿漉漉的。
                              又夏天了。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96楼2021-02-24 0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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